法器煉製的第一步算是完成,接下來就是把選擇的法陣圖紋篆刻刀這雷擊木上。其實真正的的按照煉器的程序,是要把法陣圖紋用神識靈力刻印到雷擊木內部的,不過受到客觀原因的影響,主要是杜軒功力的限製,得到逍遙煉心訣第四重才能修煉出來神識,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刻畫到雷擊木的表麵。
刻畫陣法必須是一下完成的,中間是不能中斷的或者是出現紕漏啥的,不然就廢了。杜軒為了不使這個好不容易得到的槐樹心類金木毀掉,所以他決定自己先把那法陣圖紋自己用其他的小木塊來練習,直到得心應手,再來刻畫這個槐樹心雷擊木。
杜軒用樓下的那些灌木樹枝啥的當做實驗材料,練習刻畫法陣。因為是第一次刻畫法陣圖紋,杜軒總是掌握不好力度與方向,哪怕是那法陣圖紋已經被杜軒記到了腦子裏。杜軒畢竟之前完全的沒有做這樣的事情,連類似的手工活都是很少做的,所以在第一次的嚐試聯係中,杜軒沒有一次把法陣圖紋刻畫完成,隻能說熟練了一點而已。對於這種情況,杜軒也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刻畫圖紋,沒有成功也很正常。
杜軒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強大的,他並沒有被這個事情打擊到,第二天依舊是起修煉一個小時的功法心訣,白天上班時間用功的查找資料,工作生活兩不誤!
周三晚上下班之後回到房間已經快要八點鍾了,老徐跟彪哥還有另外一對情侶竟然坐在客廳在聊天,這真是少見。“杜軒,今天回來的比平時晚了一點啊。”彪哥坐在沙發上扭過頭對杜軒說到,“今天堵車了,媽蛋!不光這些,回來座的公交車中途還壞了,又下車轉了一次。”杜軒回應著閆彪。“你們今天這少見啊,老徐沒去上班,彪哥你今天也沒加班,你們倆沒出去約會,還在這侃大山呢,怎麼回事啊?”杜軒對著他們四個說到,“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緣法到了,就聚在一起了,老徐打算養精蓄銳,明天來票大的。”彪哥這一口因果的答案把杜軒忽的一愣,“我說彪哥,你這最近是不是頓悟要出家啊,現在說話都玄乎乎的,瞎扯啥玩意啊,湊巧了唄,今天不想去打牌,正好沒事就在這說說話聊聊天。”老徐對閆彪的發言一頓鄙視。
“我們剛剛正在說呢,學校前兩天的那個天坑,今天被填平了,那株大槐樹茬子也給刨掉了,從天坑裏麵挖出來好多的骨頭架子。不過最奇怪的是在清理那些枯骨的時候發現那個槐樹的根係特別的發達,那些枯骨竟然被槐樹根長成的籠子給包起來了,真是有點稀奇啊。”陳丹對杜軒說(陳丹是那情侶中的女生)。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有啥奇怪的,你看那國家地理雜誌裏麵,有很多的奇特的自然景觀,這個相對來說不稀奇。”陳丹的男朋友將龍接話說著自己的觀點,將龍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愛好攝影,經常拿著他的大炮相機東拍西拍的,給一些雜誌投一些稿,不過技術還算不錯,他經常自詡自己的技術完全可以得到世界新聞攝影獎。
聽到這裏杜軒心裏明白那是為什麼,大槐樹那是為了吸收陰煞之氣,滋養己身,不過現在也煙消雲散了,它被徹底的除掉了,給刨了。
杜軒就和他們幾人坐在客廳裏聊天,到十點鍾的時候杜軒給他們說了一聲,自己回到了房間。經過這三天的聯係,杜軒現在對於力道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了,應該說熟練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再怎麼說杜軒也是修士一枚,哪怕是菜鳥級別,可是手眼協調能力,對自身力道還有細微之處的把握也是非常強的。在三天裏麵杜軒練習的木頭塊就不下二十斤,為此杜軒把樓下的樹木枝葉毀壞了不少。
杜軒又拿出來一個小木塊刻畫起來法陣圖紋,雖說熟練了,但為保證萬無一失,杜旭決定再練練習兩天??????
周四上午杜軒依舊用了約一個小時的時間來修煉逍遙煉心訣,白天的時間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杜軒心裏其實是想留在這個公司繼續的工作的,不想再費事的尋找下一個。晚上回到房間杜軒再次的熟練著法陣圖紋的刻畫??????
周五晚上下班之後,杜軒回到了房間裏麵,通過五天對法陣圖紋的的模擬練習,杜軒現在對於法陣的刻畫應該說是達到了熟記於心的地步,誇張點來說就是閉著眼睛就可以完成,當然也跟這法陣的簡易程度有關係,而且杜軒隻在上麵鐫刻兩道法陣圖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