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春幸福地偎在他的懷中,宛如一隻溫順的小貓。
許久,二人找著一處落腳的洞穴,弦風揚起手,登時地上撲滿了鮮花,便抱起瑞春,二人相偎睡去。
清晨,小鳥歡快地歌唱著,剛升起地太陽曬進了洞穴,照在了二人的身上,弦風醒了過來,看著那正在酣睡的瑞春,小心的挪開身子,起身來到洞外,享受著這清新的空氣,寧靜的山林。
一路走過,那滿山的野果掛滿了樹梢,弦風興起,掃下了許多,帶回了山洞。
剛進洞中,在撲滿了鮮花的地上不見了瑞春的蹤跡,弦風一急,剛要退出洞穴,忽地聽到洞穴深處有戲水之聲。
弦風微微一笑,走了進去。隻見瑞春正撲在水池中戲水。弦風拿著一個野果走下水中,來到瑞春的麵前,像變戲法一樣騰出了那個野果。
正在戲水的瑞春,眼前一亮,麵前出現了一個果實,瑞春開心極了,剛要接過,卻被弦風挪開給撲了個空,瑞春有點失望,低下了頭。
弦風笑道:“瑞春,我摘了許多。”瑞春兩眼一亮,道:“王,你真好。”弦風輕笑,拉起瑞春走上了岸。
瑞春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衣裳,奔了過去,看著那一堆地果實,開心極了,信手拈過一個,便啃了下去。
香甜的果汁在口中化開了,頓時芳香了一整個洞穴。弦風聞著這股香甜的味道,不禁啃住了瑞春的雙唇。一會兒功夫,寂靜的四周再次響起那時起時伏的喘息聲。
幾天過去了,二人卻無歸意,自得其樂地呆在這春意盎然的凡間洞穴之中。
這天洞外下起了傾盆大雨,瑞春悄然離開那熟睡中的弦風,獨自漫步在這如瀑布般的大雨中。
走著走著來到了先前的石洞前,好奇地又往裏探了探,卻見洞內一個渾身上下隻用一片樹皮裹住的男人在地上打坐著,趕緊退了出來。
到了洞外,那打坐的男人已奔到了她的麵前,怒目地望著她。
瑞春嚇壞了,飛快地奔離了石洞。轉身一看那男人依然尾隨在她的身後。
瑞春隻好站住腳步,驚恐地望著他。漫天的暴雨打在了瑞春的身上,那本已濕透的衣裳裹在了她的身上,現出了那曼妙的身軀。
那野人盯著瑞春,現出了淫穢的表情,忽地便一把朝她抓了過來。
瑞春嚇壞了,再一次飛快地退離,但卻被那野人抓了個正著。
瑞春一急,揚手擊打了過去。那野人躲閃不及,竟被打了個正著,隻聽他悶哼一聲,退了數步。
剛要再次撲來,瑞春已飛快地逃離了此處。驚慌中,竟找不到了回洞穴的路,隻好尖叫著四處飛奔。
弦風一覺醒來,不見瑞春,卻隱約地聽到瑞春在遠處的尖叫聲。趕緊奔出洞穴,許久在一個山巔處發現了嚇慌了的瑞春。
弦風撲了過去,抱起她,驚問:“瑞春,你怎麼了?”
瑞春望著弦風,緊繃的神經傾刻放鬆了下來,竟沉沉地睡了過去。
弦風抱著沉睡的瑞春,四處打探了一下,不見任何蹤影,歎了口氣,回了山洞。
不知過了多久,那沉沉入睡地瑞春還未醒過來,弦風有點擔憂,拉起她的右手把了探了探脈,這才放下心來,抱著瑞春再次入眠。
兩天過去了,瑞春還在沉睡。弦風運起法力喚醒了她,瑞春疲憊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王,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弦風嚇壞了,摟過瑞春追問。瑞春哽噎地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
弦風一聽,怒極。安撫好再次沉沉入睡的瑞春,在洞穴處設下了重重結界,便飛奔了出去,一會兒功夫便到了那石洞口。
衝了進去,裏麵空無一人,隻見那石凳邊有幾口汙血。弦風揚起手掌,把整個洞穴掃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