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被這一陣猛打吵醒了,嗔怒抓過顏芯,再一次地壓在了身下。任由顏芯拚命地掙紮,都不肯停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野人總算離開了疼得死去活來的顏芯,坐到了一旁,低頭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一雙手沒有半點規矩地顏芯身上四處遊走。
顏芯傷心地地痛哭了起來,野人好奇地望著她,再次貼了過去。顏芯嚇壞了,尖叫著爬了起來,但身體卻痛得直冒冷汗,再次跌坐了下去。
這時,顏鐵啃完了手中的水蛇,跑了過來,衝著野人叫道:“叔叔,我還想吃。”
顏芯再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胡亂地裹過地上的衣物,拉起弟弟便往外衝了出去。
還未到洞穴門口,顏芯便已承受不住身體的痛楚再次昏了過去。顏鐵嚇壞了,大聲地哭泣著。
那野人伸手拉過顏鐵,把顏芯抱了回來,運起功力,雙手撫過她的身軀,一會兒功夫,二人身邊裹起了一層厚厚地白霧,許久都未曾消散。
顏芯在這層白霧中醒了過來,動彈了起來,發現身體已不疼痛了,便起身想往外逃去,卻再次被那野人貼了上來。
在一陣掙紮後,顏芯無力地認命了,配合著男人的節奏,舒緩著自己的身體,二人漸漸地溶合在一起,一股暖流從顏芯的身體流過,雙手忍不住抱住了那男人的腰間。
隻聽那野人呐喊著,更猛烈地撞擊了起來,嘴唇肆意吸吮著顏芯,放肆地啃了起來。
許久,二人再一陣浮雲中停了下來。幾近虛脫了的顏芯疲倦地縮在他的懷中,沉睡了過去。
那野人撫摸著沉睡的顏芯,滿足地靠在一旁,看著在一旁玩得正歡地顏鐵,心中竟浮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意。
洞外的暴雨不知何時停住了,陽光灑進了洞穴。這時的顏鐵玩累了趴在地上睡去了,野人忙起身掃來一堆野草,撲在了洞穴深處,小心地把顏鐵抱到這雜草鋪成的床上。
剛想奔出洞穴摘些野果,卻憶起了那無數的天將,不由得倒吸了口氣,忙亂地在洞口設起了幾道結界,鋪上了雜草做偽裝,便退回了洞穴深處。
隨手撈過幾隻野味,用手烘烤了起來,一會兒,那肉香味迷漫了整個洞穴。
顏芯被這股肉香味喚醒了過來,肚子不聽話的咕咕叫了起來。野人順手遞過了手中的野味,顏芯一陣猛啃,一會兒功夫,那野味已成了她的腹中餐。
顏芯滿足地站了起來,走到了洞穴深處的水潭邊,梳洗了起來。
野人看著全身赤裸的顏芯,忍不住走了過來,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胡亂的遊走,正在梳洗的顏芯喘息地拉開他的手,道:“別,讓我好好梳洗一下吧。”
說完趕緊走入了水潭中,剛要俯身清洗,卻被野人一把拉起,壓在了雜草叢中,身上的水滴還未滴下就已被那野人的身軀吸吮得一幹二靜了。
許久,二人依然緊密地粘在一起,不願分開。這時顏芯好奇地撫摸著他的臉龐,說道:“我叫顏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