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皇宮被一陣陣的哭聲覆蓋著,容太後的哭泣聲刺耳地傳到了她們的耳朵,嚇壞了的釹諾連忙扯著玄塵的衣袖死活不肯鬆手。
看著一臉哀求的釹諾,玄塵有些不忍,喃喃地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你再帶我們回道觀吧,這種時候呆在這宮裏我們準會被容太後大卸八塊的。”
詫異地玄塵愣了半晌,點點頭,把她們再次帶回了道觀。
顏芯奔了出來,看著還跟在玄塵身後的這一群宮女,驚奇地詢問著他。
玄塵苦笑地搖了搖頭,示意曆誠安頓下這一群已是驚惶失措的宮女,摟過顏芯飛身進入了道觀的藏經閣。
翻閱著書櫃裏的一道道書籍,玄塵還是沒能找到觀內的曆代祖師的藏身所在,歎了口氣,坐回了椅上。
許久玄塵再次走到櫃子前尋找著。
屋外的曆誠看著許久未曾出來的玄塵夫婦,好奇地走進了藏經閣。
聽到聲響的玄塵轉過身來,愣愣地看著他。
曆誠連忙又退了出去,忽然耳邊傳來了玄塵的叫喚聲,連忙再次走了進去。
玄塵指著裏層的一個空蕩蕩的櫃子問道:“這裏麵收藏的一些曆代祖師爺的畫像和法術怎麼不見了呢?”
曆誠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你要問風揚觀主才能夠知曉的。”
話剛一出口,才憶起風揚已經死去,歎了口氣,哀傷地說道:“如今也就隻有他的靈魂能夠告訴祖師爺了。”
玄塵點點頭,嘴裏念起了招魂咒,頓時召來了風揚的靈魂。
看著跪在地上的風揚,玄塵指了指麵前的空櫃子,問起了話語。
風揚的靈魂搖搖頭,雙眼的綠光再次顯現出來,玄塵愣了半晌,尋思著:“這些冤魂經過那一場血液的洗禮竟然帶有了很深地魔性,已經聽不懂人語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曆誠害怕地看著兩眼正發著綠光的風揚,十分的害怕,顫抖的雙腳無法邁開,隻好閉上雙眼呆呆地窩在原地。
許久還是問不出所以然來的玄塵煩悶的收回了風揚的靈魂,摟過顏芯走出了藏經閣。
站在一旁無法動彈的曆誠尖叫了起來。
玄塵苦笑地看著這個膽小的徒孫,手一拂,把他掃向了廂房,歎了口氣:“如果害怕的話就不要好奇地四處亂竄。”
鬆了口氣的曆誠連忙點了點頭,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臥房。
玄塵摟過了身旁的顏芯飄到了半空,低頭看著這座冷清的道觀,歎了口氣,奔向了天山。
飄在空中的顏芯關心地問道:“塵,我們是否上別的地方找找看,也許能夠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玄塵想了想,落下了身形,帶著她在這片凡界四處踏去。
懷中的水晶珠忽然動彈了一下,驚訝的玄塵連忙念起咒語,把它甩向了半空,水晶珠滴溜溜地轉了數圈,停下了身形,現出了皇宮裏的景物。
玄塵二人愣了半晌,連忙朝著皇宮的方位飛速地飄去。
一會兒功夫二人來到了這片令他們十分厭惡的皇宮裏。踏著這已有些熟悉地道路,二人再次來到了子武殿。
玄塵喚出了懷中的水晶珠念起陣陣咒語,轉了數圈的水晶珠裏忽然現出了研武的身形。
二人嚇了一跳,齊齊衝向了研武的寢宮。
此時的寢宮內已被整理得整齊而又幹淨,桌上擺放著數枝奇異的煙火。
玄塵伸手扯過,放在手中仔細地端詳著,顏芯好奇地探過頭去,不解地看著一臉凝重地玄塵。
玄塵歎了口氣,抖了抖手中那奇異的煙火,笑道:“這種煙火是茅山術的一種成仙成魔時用來鋪設的煙霧,吸入了此種煙霧能夠激發本身內在的潛力,達到一種成仙成魔的速成的功效。那個惡毒的太後許是籠絡了奇人異士,竟然用著這樣的方法來續那個狗皇帝的魂命。”
顏芯詫異地問道:“不太可能吧,研武這個狗皇帝的屍體已被道觀裏的那一群惡靈腐蝕隻剩下一個頭顱了。”
玄塵搖搖頭:“道教中的奇門法術是本身就有很多速成之道,隻是清風道觀的道士向來練的
是修心養性,講究一切順其自然的道家正宗心法,對為種容易走火入魔的旁門左道無心修練,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沒有半點功效的。”
一頭霧水的顏芯走到了床前,一把扯開了蓋在上麵的被單,忽然一聲呼喝從角落裏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