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慢慢地來到了兵器庫的門外守在大門外的侍衛看著深夜來訪的容太後連忙打開了大門。
正要跨進去的容太後忽然暈倒在地,驚呆了的弦風再次念起陣陣咒語,容太後的身形再次站了起來。
嚇壞了的侍衛們齊齊往大門外跑去,傾刻已跑得不見蹤影。
三人走進了兵器庫,看著屋裏各種各樣的兵器,二人嗬嗬地笑著,許久弦風指著這一屋子的東西說道:“凡人的寶貝真好笑,這東西也就隻能用來控製他們自己。”
玄塵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走向了最裏層,一堆堆奇形怪狀的煙火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容太後走上前去,拿起其中的一種圖形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弦風伸手接過,忽然一種怪異的味道傳到了二人的鼻中,弦風一陣反胃,扔掉了手中的煙火。
看著同樣反應的玄塵,弦風眉頭一鎖,伸手扯過已倒在地上的容太後,隻見絲絲黑氣從她的嘴裏散發出來。
弦風連忙扣住了她的心脈,阻止著黑氣的入侵,但此時為時已晚,容太後的身體漸漸僵硬,探了探她的鼻息,已死去多時。
玄塵驚訝地看著這在他們麵前死去成了僵屍的容太後,歎了口氣,伸手撿起扔在地上的煙火。
細心的他看著上麵那細小的標誌,遞到了弦風的麵前說道:“這些煙火應該是那惡魔用來控製這座皇宮之人用的信號,每種煙火貌似都有它的獨特用途。”
弦風悶聲回道:“這也許是他控製人的心神所用的藥引。”
玄塵嚇得把他扔回了地上,端坐在地上運起了體內的純陽之氣。
層層白霧透著他的身體飄向了四周,遠在千裏的法冥嚇了一跳,心想:“這廝的道行竟已到了如斯的境界?”
玄塵坐在原地冥想著,一絲光線忽然聚在了他的天眼,出竅的元神衝向了遠方。
嚇壞了的法冥連忙切斷了自己和皇宮的聯係,收回了功力躲入了暗黑的洞穴裏。
玄塵一無所獲的元神歸回了肉身,睜開了雙眼,站了起來,對著正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弦風搖搖頭,歎了口氣。
二人信步走出了兵器庫,看著冷清的屋外,弦風好奇地四處望著,許久都沒有發現那些侍衛的遺跡。
尋思了好一會兒,示意著玄塵和他一同來到了研武的寢宮。
此時散落一地的屍塊已被他們整齊的移回了床上,驚呆了的玄塵衝到了床沿看著又被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屍身的研武,伸手再次揭下了那道貼在他額頭上的靈符。
弦風歎了口氣,熄滅了放在桌上的煙火,笑道:“茅山派的人都會整這種邪惡的法術嗎?”
玄塵鬱悶地答道:“這個教派的人都喜歡研習這種有傷根基的法術,據說這樣的修練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把一個人的功力發揮到極限。”
弦風若有所思,盯著那已死去多日的研武笑道:“這廝研習過數種邪術,應該也吞過不少丹藥,難怪清風道觀裏的那一群冤魂全都染上了魔氣。”
玄塵驚訝地看著他,弦風指著頭顱上的數條已發硬了的脈相,笑道:“凡是練過邪術的人總會在脈相中留下一點痕跡。”
玄塵探過身去看著已粘合著的屍身,鬱悶地念起了鎮屍咒。
忽然研武驚恐地張開了雙眼,瘋狂地嚎叫著。
玄塵加大了聲音,弦風聽著越叫越瘋狂的研武,煩悶的伸出手掌掃過了他那剛剛粘合的身軀,登時再次斃命。
一旁的玄塵連忙念起了招魂咒,把研武的靈魂從屍體中分解出來,收到了一個小瓶子裏,蓋上了蓋子,畫上了一道符咒,這才放心地放回了袖子。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屍塊,弦風看了心生厭煩,隨手掃過,看著它們變成了粉末,這才帶著玄塵飄回了道觀。
窩在房間裏不肯出來的仇天望向了從半空中降落的二人,心中暗喜:“這兩個人竟然沒有被師尊的盅降暗算,法力如此之高,真是聞所未聞。”
廂房裏正皺著眉頭的兩個女人,看著他們的身形降落,連忙迎了上去。
瑞春詢問著眼前的弦風。卻隻見他搖搖頭,歎了口氣。
嚇壞了的瑞春好奇地問道:“這凡界怎麼會有法術如此高深之人,竟然沒能讓你們找到他的蹤跡?”
躲在房中的仇天開心地撲到了床上,蒙上被子。
忽然玄塵閃入了他的房間,掀開被子,把他扯到了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