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每六條折皺,二人已沒有勇氣撫去,隻好念起咒語閃身回到了地麵。
弦風四處望去卻不見仇天的身影,有些納悶,運起了天眼,角落裏一個模糊的影子正窩在好運打著哆嗦。
弦風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還在驚慌地四處亂望的仇天。
嚇壞了的仇天連忙屏住了呼吸,抬眼望去,看著弦風那似笑非笑的臉這才放下心來,現出了身形。
三人快速地奔回了清風道觀。
弦風二人坐在廂房裏尋思了許久,終於還是喚起了瑞春和顏芯,帶上了仇天走出了道觀。
弦風轉身在道觀處劃出了一道結界,以確保這座道觀的無礙。
這才放心的帶著這一群人飄回了天山。
天山的庭院裏,看著已回來了的他們,一群人齊齊奔到了廳堂,金秋眼淚汪汪地撲到了弦風的懷抱,嘴裏喃喃地說道:“王,你跟瑞春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把我們納在這天山裏擔驚受怕。”
弦風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部笑著說道:“怎麼連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語,我可是仙界之王,這凡界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戰勝我的。”
金秋點點頭,窩在了弦風的懷裏不再作聲。
一旁的瑞春眼巴巴的看著如此親密的二人,心中忽然有些不適,起身走回了臥房。
看在眼裏的弦風連忙扯開了還窩在懷中的金秋,笑道:“功力可有所恢複?”
金秋點點頭:“恢複了一些,已經能夠運起掌風擊向敵人了,那被綁在樹上的巨人被我和麗瑪當成靶子練了許多天了。”
弦風笑著站起身走向了那個被綁在樹上的巨人。
此時的巨人把臉轉到了一邊,惱怒的弦風惡狠狠地把他的臉扯過轉向了自己,冷冷地問道:“你們和茅山那夥道士的祖上名諱是叫伯勳還是祝如呢?”
驚呆了的巨人臉色更回慘白,一雙無神的眼睛望向了弦風的雙唇。
弦風頓時恍然大悟,尋思著:“凡界中的這些可怕生靈都是伯父一手造就而成的。”
心中的煩悶再次加劇,氣憤的他一掌打在了巨人的身上,一道血箭從巨人的口中再次噴出。
弦風鬱悶地退回了廳堂。
一旁的玄塵靜靜地望著此刻正煩躁不安的弦風,帶著顏芯回了裏屋的臥室。
悄悄跟了過來的阿歡敲了敲他們的房門,應聲出來開門的玄塵愣愣地看著一臉狐疑的阿歡。
阿歡一手推開了擋在門口的玄塵,跨進了房間,好奇地問道:“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一回來就如此的急躁?”
玄塵苦笑地搖搖頭,雙眼盯向了院子裏還在玩鬧的三個孩子,悶聲說道:“這事我也不知應該從何說起,不如改日再談吧。”
阿歡點點頭,退回了自己的屋裏,拿起桌上的仙草猛啃著,腦海中卻不斷地重複著剛才弦風的那一句問話。
許久卻還是理不出頭緒的他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床鋪,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中,兒時的場景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裏,父親在遠處不停地走動著,自己偎在母親的懷中悄悄地盯著遠處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