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哀求的蕭何,法冥強忍住心中的怒氣,悶悶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屋外的弦風許是撞累了,停下了身形,帶著玄塵奔向了遠方。
鬆了口氣的一群人各自坐回了原處,上城的眼淚卻再次流了下來。
看著她如此傷心,蕭何心疼地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哽咽地說道:“都是我連累了你。”
上城搖搖頭,勉強地對他笑道:“這不關你的事,跟你在一起的我開心多了。”
蕭何欣慰地把摟緊了懷中的她,開心地說道:“等這個劫難過去了,我帶你隱居在這凡界最美的風景裏。”
懷中的上城詫異地抬起頭,看著這一臉陶醉的蕭何,指了指一旁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的法冥,嘴張了張,卻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蕭何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法冥已惡狠狠地站了起來:“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沒有大誌,為了一個女子竟然連自己的基業都不要了,虧師父還把一統天下的所有希望都放在你的手上。”
蕭何冷汗直流,把懷中的上城緊緊地摟住,喃喃地說道:“師父,以我們現在的修為壓根兒不需要凡界中的任何憑借,我今能得如此美妻,心願已足,那凡界的榮華富貴,我一點都不稀罕。”
法冥氣得真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罵道:“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忘記了師父對你的教誨,也不想想當初如果不是我你已死在那惡魔的手上了。”
蕭何煩悶地拉著上城跪在了他的麵前。
無奈的法冥氣呼呼地窩到了角落裏,不再理會蕭何二人。
一旁的恨天連忙打起圓場,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蕭何二人,笑道:“你這老家夥還是堪不破那榮華富貴的誘惑,這對於一個練習法術之人,是一個致命的破綻。”
法冥氣呼呼地回道:“你堪破了嗎?”
恨天頓時無語,尷尬地合上了嘴巴,悻悻地退回原地。
此時的弦風二人已回到了天山,看著窩在廳堂裏悶坐著的一群人,弦風好奇地問道:“今天怎麼如此安靜?”
仇天指了指在院子裏窩坐著的那三個孩子笑道:“今天的氛圍卻實有些異常,連那三個孩子都沒能開心地玩鬧。”
弦風愣了半晌,獨自走向了院子,蹲下身來伸手拉過顏鐵納悶地問道:“你們今天為什麼不去玩耍?”
顏鐵搖搖頭一雙呆滯的眼睛望向了他。弦風心頭一緊,迅速站起身來望向了庭院的四周。
一道隱隱地黑氣從大門口飄了進來,弦風詫異地衝到了大門處,他所設的那道結界不知何時竟被人附上了一道陰沉的符咒。
驚呆了的他伸手掃向那道結界,陣陣地黑氣頓時被吸入掌中。
頓時院子裏的顏鐵三人又奔跑在院子裏開心地笑了起來,盤繞在廳堂裏的那群人忽然感覺輕鬆了許多。
弦風走了進來,看著又恢複正常了的人群這才放下心來,獨自走回了臥房。
狐疑的阿歡悄悄地走到院子外的那道大門口,仔細地觀察著弦風設下的那一道結界,忽然一股黑氣從天山外朝他彈了過來,瞬間進入了他的眉心。
頓時被迷失了心智的他茫然地走出了大門。
廳堂裏的玄塵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抬頭望向了院子的大門處。雙眼碰上了正呆呆地往外走去的阿歡。
心頭一緊,身形一閃,一把扯住了還在向前行走的阿歡。
一道黑氣向他彈了過來,玄塵拉起阿歡轉身閃過,迅速地飄進了院子。此時的阿歡一臉的呆滯,又朝著院子外走去。
嚇壞了的玄塵一把把他扯回了廳堂,著急地叫喚著已進了臥房的弦風。
匆忙奔了出來的弦風鬱悶地望向了他們,玄塵指了指被自己扯著的阿歡焦急地說道:“阿歡好似中邪了,隻懂得往庭院外走去。”
弦風伸手輕輕地拂過他的全身,忽然眉心的一道黑氣閃現在他的麵前。一旁的玄塵恍然大悟悶聲說道:“剛才也有一道黑氣朝我射來,被我躲過了。”
弦風詫異地望向了屋外,念起咒語瞬間奔向了遠方。
玄塵無奈的扯住了又要往外走去的阿歡,念起了了陣陣地咒語,卻還是沒能解開射進他眉心的那道巫術,鬱悶地他隻好拿來繩子把阿歡綁在了椅子上。
這才扯過窩在一旁的仇天,納悶地問道:“這道巫術像極了你們茅山術,你幫忙解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