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驚訝的小單好奇地問道:“祖師爺,那些法術真那麼管用嗎?”
玄塵點點頭,蹲下身來,對著他笑道:“祖師父剛才就沒讓那壞蛋打中。”
地上的兩個孩子齊齊點了點頭,奔出了房間,站在院子裏認真地比劃著玄塵教他們的法術。
跟了出去的玄塵欣慰地走回了臥房,看著還是有氣無力的顏鐵,心疼地把他扶了起來。
顏鐵呆滯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顏芯,哇哇地哭了起來。
顏芯心痛地抱住他傷心地痛哭著。
旁邊的幾間臥室裏的人群聽著這陣陣地哭聲,鼻子都酸酸的,齊齊集到了他們的房門口。
許久看著還抱在一起的姐弟,阿歡走上前去安慰道:“阿芯,你們別哭了,阿鐵才剛恢複過來,你讓他躺在床上多休息休息吧,這樣有助於他身體的恢複。”
淚水還在流著的顏芯一聽這話連忙扶著弟弟躺回了床上,替他擦去了滿臉的眼淚,勉強地笑道:“阿鐵,你休息一會,姐姐在這陪你。”
顏鐵眨了眨眼,伸出左手扯住了她的雙手,這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房門口的一群人悄悄地退回了各自的屋內,寂靜下來的庭院隱約傳來了顏鐵輕微的打鼾聲, 一群人這才放下心來,各自窩在床上沉沉睡去。
極地裏,窩在祖屋不敢出來的一群人此時正大眼瞪小眼地對望著。
許久煩躁的法冥在屋裏走了幾圈,停下身來,惡狠狠地罵道:“這樣的日子過得真不是滋味,那家夥的法力怎麼會如此可怕?”
上城有些輕蔑地望向了這個焦躁的術士,尋思著:“這家夥怎麼看上去如此不濟,練了上千年的法術竟然還是抵受不住王的一擊。”
腦海中卻忽然響起了弦風的陣陣罵聲,頓時清醒過來的上城哀傷地望向了四周,獨看找了一把椅子坐在角落裏。
蕭何看著有些異樣的她悄悄地走到了角落裏,輕聲地問道:“心情不好嗎?”
上城點點頭:“老窩在這祖屋裏,無處可去,悶死了。”
蕭何歎了口氣,順手掃過祖屋裏的一把椅子坐到了她的身旁:“這樣的日子卻實很苦悶,先捱過了這個劫難吧。到時我再帶你四處閑逛。”
還在轉圏著的法冥忽然停下了身形,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對著上城說道:“給你一項任務,這樣你也能出去逛逛。”
上城驚恐在搖起頭,站起身來逃向了另一個角落裏。
法冥有些不悅,再度走到她的身邊,忽然,屋中的白巫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邊:“法冥大師,這女子這次本就麵臨一個劫難,你怎麼能讓她出去送死呢?”
法冥愣了半晌,仔細地端詳著上城的樣貌,一道隱約的黑氣正纏繞著她的眉間,不禁冷笑:“我還在想這些天為何如此倒黴,原來是你的黴氣傳染給我們了。”
上城頓時尖叫起來:“如果不是你的徒弟勾引我,我現在還好好地窩在仙界裏,怎麼會有如此的劫難呢?”
蕭何連忙橫在了二人的中間,哀求著法冥:“師父,都是徒弟的不是,你就不要為難上城了。”
法冥氣得一巴掌揚向了他,被打了個正著的蕭何呆立了許久,不敢置信地望著這個一向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師父。
看著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徒弟,法冥的心頓時痛了起來,歎了口氣,退回了屋中。
許久煩躁的他再次站起,念起咒語遁回了暗黑洞穴。
那一堆堆的屍塊依然排放在暗黑洞穴內,但法冥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兒時的時光。
嚇壞了的他甩了甩頭,笑罵著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多愁善感,連兒時的光陰都回憶起來了。
忽然一個身形站在了他的麵前,幾百年未見的師父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嚇壞了的他連忙遁地逃走,還未逃出暗黑洞穴就已被祝如扯了個正著,陰沉的臉探向了他的頭部,惡狠狠地問道:“小子,你這樣的功夫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也太不自量力了。”
法冥連忙跪在地上磕著響頭,嘴裏喊著陣陣求饒的話語。
祝如搖搖頭:“陪了我這麼多年的徒弟,竟然忘記了我的脾氣了,你那寧死不屈的性格哪去了,當時把師父哄進時空隧道後的得意模樣又上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