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白巫有些詫異,指著他手上那美麗的白狐笑道:“主上為何會有這般說法呢,這白狐長年累月呆在這極地之中,生命力強過了我們這些人類。雖然數量不多,但卻已成了深水族人崇拜的圖騰。”
祝如有些詫異,低頭望著麵前的小白狐,深思了許久念起一道咒語,意念瞬間進入了白狐的腦海。
嚇壞了的白狐從他的懷中掙紮出來,跑向了遠處。
祝如的意念隨著它逃跑的路線起伏著,到了冰川外,還是逃脫不開這道意念的白狐再次奔到了他的麵前,嘴裏不停地嗚咽著。
祝如冷笑一聲揮掌正要拍去,卻已見它閃到遠處。驚詫的他連忙追了過去,一把扯住又要逃去的白狐,惡狠狠地問道:“你怎麼也能夠意念到我想要做什麼?”
白狐搖搖頭,嗚咽地說道:“我並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的掌風要向我掃過來了,為了活命,我就隻能逃向遠處。”
聽著它口吐人言,一群人全都愣住了,趁著這個當口,這隻白狐快速地掙脫祝如的手掌,奔
向了遠方。
祝如正要追去,想了想卻又退了回來,鬱悶地問著身後的白巫:“這極地的靈氣是否都讓這群白狐給吸走了?”
白巫尷尬地擦去額頭滴下的冷汗,低頭地退到一旁。
看著不曾回話的他,祝如心中很是不悅,惡狠狠地說道:“我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
白巫嚇得雙腿發軟跪在地上:“請主上饒恕,白巫五十年前就被送到深山裏做長老了,並不知這極地的靈氣是否被白狐吸收了?”
祝如的眼中紅光頓現,正想一掌拍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卻見那白狐又奔了回來,嘴角頓時輕蔑的撇了幾下,雙掌朝著它掃了過去。
嚇呆了的一群人齊齊望向了那隻被掌風飄到遠處的白狐,跪在地上的白巫眼淚再次落了下來,哀傷地望向了那已不見了白狐蹤影的冰層上。
忽然那白狐的身影從遠處的冰層上再次奔了過來,祝如驚訝地望著這在瞬間又奔到了眼前的白狐,意念順著它的身體各處經絡掃去,發現這隻白狐此刻竟然完好無缺。
眼中的紅光頓時再度顯現,運起十足的功力撲向了麵前這隻白狐。
白狐輕輕地躍過祝如的身邊,閃向了另一個方位,兩隻亮晶晶的圓眼睛瞪向了這個要置自己死地的惡魔。
祝如停下了雙掌,驚訝地望著它。
寂靜的極地在此刻顯得分外的陰沉,那美麗純潔的冰層已失去了它所獨特的氛圍,被這一層陰深深地感覺所覆蓋,一群人忍不住打起了冷顫。
祝如的臉色突變,意念再次飄向這隻白狐,腦海裏卻傳來了白狐冷冷的說話聲:“我在這極地裏已呆了五千年,從沒有見過像你這麼惡毒的家夥,招招都想直接置我於死地,解了我跟你之間的那一道單靈似的通靈吧,我沒興趣走到哪都讓人窺視。”
一聽這話,祝如竟然不怒反笑了起來:“我不會解開這道單方位的通靈咒,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就自已解開吧。”
恨極的白狐咆哮起來,前肢把麵前的冰層拍裂了好幾道的裂痕,道道迅速地裂到了他們的腳下,一群人連忙閃身飛向了冰屋。
白狐的耳邊傳來了祝如陣陣地笑聲,氣壞了的它再次咆哮,道道的裂痕裂向了深水族人建有冰屋的冰層上,嚇壞了的一群深水族人齊齊跑向了屋外,看著一座座冰屋被這裂開的冰層吞蝕漸漸陷入了冰層之中。
看著這一群可憐的深水族人,白狐的心軟了下來,歎了口氣,奔向了遠方。
當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射到他們的身上時,深水族人辛苦維護了好幾千年的冰上建築除了那座貼著靈符的祖屋,其它的冰屋已全數被掩埋在裂開的冰層裏。
一時間整個深水族人齊齊端坐在祖屋外,傷心地哭泣著。
聽得有些心煩的祝如從屋裏走了出來,看著眼前這黑壓壓的深水族人,歎了口氣,再次退回了屋內。
一旁納悶了許久的恨天還在奇怪著這一隻小小的白狐發出的靈力為何如此可怕?
祝如冷冷地聲忽然從他的腦海中響起:“別想那麼多,那隻白狐已成精了,這幾千年的極地靈氣已被它吸收,全身的潛力已是我們沒辦法去估量的。”
嚇了一跳地恨天連忙止住了腦海中的思維,呆呆地望向了屋外。
端坐屋中的祝如冷冷地望向了窩在地上的這一夥手下,卻隻見他們個個愁眉不展,不禁有些窩火,猛然站起,喝問道:“就這樣的小事,竟然讓你們一個個哭喪著臉,這幾百年你們可是越混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