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如這才滿意地停下了手中的掌風,再次往山上奔去。
此時道觀裏的一群人已經到了經閣內,一個個正仔細地翻閱著閣裏的書卷。
站在觀外的祝如再次連接了他和白狐之間的之間的那道意念,一群人在經閣裏的樣貌再次通過白狐的眼睛傳到了他的腦海。
白狐有所警覺,從桌上跳向了閣外,站在空地上四處望去。
祝如一時間無法見到閣內的動靜,意念再度加強,神情有些衝動的白狐連忙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獨自坐在空地一旁的石凳上。
祝如暴跳如雷,再度加強了意念,卻還是受到了白狐同種方式的反抗,無奈,隻好收起意念,運起天眼,望向了經閣內。
此時的一群人還在閣內翻閱著那一層層的書籍,祝如的意念掃過玄塵,卻被一道彈力震向了山外。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祝如耳邊傳來了山腳下那陣陣的哀嚎聲,腦海中出現了滿是倒在地上的人群。
祝如詫異地收起了這道意念,再次運起天眼望向了經閣內。
桌上堆滿了他們翻過的書籍,一群人還在繼續搜索著,許久整座經閣內的符書在桌上已堆積如山,卻還是沒能找到那一本關於意念追蹤術的符書,弦風疲憊地靠在櫃子上,神情有些恍惚地望向了空地上那獨自坐在石凳上的白狐,心中忽然有一種羞愧的感覺。
觀外的祝如很是得意,帶著一臉的滿足感飛回了皇宮。
感應著腦海裏的意念漸漸地消失,白狐開心地窩回顧經閣,看到的卻是神情都有此恍惚的他們,心裏頓時明白了幾分,歎了口氣,煩悶地撲入了弦風的懷中。
忽然,曆誠手指向了後殿風揚觀主的起居室:“到觀主的屋裏看看吧,也許能找到些什麼秘術。”
此時的一群人累累地看著麵前的書籍,有些懼怕地望向了後殿,玄塵低頭詢問著窩在弦風懷裏的白狐。
白狐帶著哀求的眼睛望向了弦風,弦風點點頭,帶著他們移向了後殿。
暗室外,玄塵撫摸著這久違了的隔板,眼眶突然紅了,輕輕地拍打幾下,這才打開暗格窩了進去。
曆誠看著這很是輕車熟路的玄塵,好奇地問道:“祖師爺,你怎麼會知道觀主房內的暗格所在地?”
玄塵臉色頓時通紅,沉默了許久才赫然說道:“我以前就是偷偷闖這暗格才被當時的觀主趕出清風道觀的。”
曆誠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道起歉來。
玄塵搖搖頭,赫然說道:“這事過去很多年了,真沒想到這暗格的位置一直沒有變過。”
曆誠點點頭:“這道觀裏的一切景物很少變動,據說是因為這裏凝聚著一種神奇的力量,才能成就觀內出了這麼多的仙道,隻是不知為何到了這幾百年來,清風道觀就突然沒落了。到了我們這一代,壓根兒就平常得讓我們自己都擔心。”
玄塵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到了你們這幾代都比較注重於權勢的攀結,才沒能專心修研觀中的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