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過小詩手中的筷子,對著麵前的美味一陣狼吞虎咽,一會兒功夫,那已見底了的碗盤瞬間放到了小詩的手中。
有些委屈的小詩眼眶一紅,淚水頓時落在了碗裏。
曆誠很是詫異,拿過她手中的碗筷,伸手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喃喃地說道:“小詩,真是委屈你了。”
小詩心頓時暖暖的,緊緊地靠在他的懷中,不再流淚。
角落裏的白巫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望著眼前這溫馨的一幕,不禁感動得落下了眼淚。許久,二人離開了彼此的懷抱,各自為對方擦去了那還殘留在臉上的淚水。
忽然他們感應到了角落裏傳來的目光,齊齊轉過頭去望著那已醒了過來的白巫。
被嚇到的他們連忙掙開了彼此的懷抱,小詩連忙收拾起桌上的碗筷飛快地閃出了經閣。
有些尷尬的曆誠走到了白巫的麵前,赫然的說道:“巫師,你總算是醒了,可把我們都嚇壞了。”
白巫頓時一臉的疑惑,曆誠歎了口氣,望著那又已亮堂了的天色,喃喃地說道:“巫師,你在這經閣裏已經昏睡了四天四夜了。”
白巫一陣驚詫,猛然站起身來,迅速地衝到了風揚的房內,低頭看著臉色已恢複正常的風揚,這才鬆了口氣,轉身走進了廳堂。
看著他這一臉的輕鬆,曆誠也鬆了口氣,示意小詩倒來了一杯水遞到了白巫的手中。屋外的空地上,一群人正在做著全身運動,白巫有些好奇便走向了他們。
陣陣地招呼聲頓時傳到了他的耳邊,白巫連忙一一回應。
一群人再次運動著全身,一招招奇怪的動作讓白巫很是疑惑,便張嘴問道:“這又是什麼運動,怎麼會如此的怪異?”
眾人一陣尷尬,停下了身形,齊聲回道:“這是觀裏一直延續下來的清晨運動,隻要天一亮,我們就都會集在練功場上練上半個時辰。”
白巫恍然大悟,但卻憶起了記憶中的曆誠並不曾做過這樣古怪的運動,內心頓起疑惑,但卻不好再問些什麼,隻好轉身進了廂房。
還坐在廳中的曆誠望著白巫那一臉的狐疑,甚覺稀奇,連忙問道:“巫師何事如此疑惑?”
白巫轉身又望向了屋外的那一片奇怪的招式,悶聲問道:“曆誠,清風道觀裏的這些道士練的又是哪種招式呢,怎麼看起來如此的怪異?”
曆誠凝目望去,甚覺奇怪,頓時一臉的赫然,“巫師,這些招式,我還從沒見過,如果不是你問起,我還真沒有細看過。要不等風揚觀主醒來,我幫你問問看。”
白巫愣了半晌,望著那還在熟睡中的風揚,搖搖頭,獨自走回了經閣。曆誠頓時一臉的疑惑,尋思著這巫師又在想些什麼呢,怎麼就這麼的難以琢磨?
許久還是沒能想出什麼原由,隻好甩甩頭走到了空地上,隨著他們胡亂的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