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男人的回答斬釘截鐵,“像你這樣愚蠢的女人,我不認為你有正當防衛的能力。”

“額……”慕曉曉遲疑著,該怎麼開口呢?總不能說自己被他夾得難受吧?

努力地想了一會兒,慕曉曉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理由:“你的腿太長,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原來是這個原因,”夜辰烈好看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線,打量著麵前的女人,忽然彎腰,大手伸到她的兩腿間……

“啊……你幹什麼?!”兩腿間,一隻大手毫無預兆地穿入,慕曉曉臉蛋猛地一紅,驚訝地大叫起來。

夜辰烈大手一抬,已經將慕曉曉整個人扛在了肩上:“叫什麼?你不是說自己走的慢麼?這樣總可以了吧?!”

奶奶的,她不希望這樣啊……慕曉曉欲哭無淚,卻又找不到別的理由,隻能任由夜辰烈這樣扛著自己。

夜辰烈的步子很快,慕曉曉的重量似乎對他而言完全小菜一碟。扛著這個女人和他自己走,沒什麼差別。

黑衣人,萊茵湖……在這一刻,所有的一切紛紛拋之腦後,夜辰烈的眼前隻有這女人那張勾魂攝魄的小臉在晃動。

夜辰烈回過神來,懷中的女人已經“金蟬脫殼”了。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慕曉曉沉沉地睡去了……她已經快累的精疲力竭了。

睜開眼睛,看看天色,已經是黃昏了,夕陽已經快要落了下去,慕曉曉的肚子跟著“咕咕”地叫了起來。

夜辰烈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件幹淨的墨色襯衫,大概是從那個海盜的箱子裏翻出來洗幹淨的;更顯得整個人身材頎長。他將那件洗幹淨的藍色襯衫丟給慕曉曉,上麵的血跡已經完全消失了。

慕曉曉接過襯衫穿上,看著昏黃的天色,聽著肚子裏咕咕的叫聲,想著還躺在冰棺裏不知命運的姐姐,忽然煩躁起來。

“都怪你,又浪費了一天!現在我又累又餓,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外,今天晚上該怎麼辦呢?!”

難道還要在這個附近都是墳墓的地方躺一天麼?她可不想了!

相比於焦躁不安的慕曉曉,夜辰烈整個人倒是一臉的寧靜。看著將近黃昏的天色,他掃了一眼手表,道:“車快來了。”

話音剛落,隻見一輛出租車緩緩地在夜辰烈和慕曉曉身邊停下。又是那個禿著腦袋的司機,他將頭探出窗外,看著慕曉曉和夜辰烈:“太幸運了,你們竟然還在這裏!”

夜辰烈不以為然地看著司機:“我們應該感到幸運才對,沒想到你竟然又回到了這裏。”

慕曉曉詫異地看著夜辰烈:“發生麼什麼事情?他是怎麼把出租車叫來的?”

“萊茵河畔有旅館麼?我們需要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一晚上。”夜辰烈說道。

“有有,快上車吧!”司機興為自己找到心的生意興奮不已,惶急慌忙地打開了車門。

慕曉曉第一個鑽進車裏去,夜辰烈隨即將修長的腿邁進去,也在車裏坐下。

司機一邊發動出租車,一邊說道:“說來也是的,我在貝克街轉了兩天,這兩天一直沒有什麼生意。你知道,貝克街本來住戶就不多,再加上很多都是外來的貧困戶,哪裏有人出門舍得坐車?”

“所以你就過來找我們?”慕曉曉看著那個司機,似乎對這個解釋感到十分的牽強。

“也不全是,”禿頭司機一邊說著,一邊載著夜辰烈和慕曉曉逐漸駛上了馬路,兩邊開始有稀稀疏疏的住戶。“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是來找我的戒指的。”

“戒指?”慕曉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司機一邊從後視鏡裏看著慕曉曉驚訝的臉,一邊伸出了肥厚的五個手指:“我的結婚戒指,一直戴在手上。但是今天一早上醒來,我竟然發現我的戒指不翼而飛了。這兩天車裏的客人隻有你們兩個,我想也許是被你們撿到了。”

夜辰烈從褲袋裏掏出一個金晃晃的戒指,在眼前晃了晃:“是不是這枚戒指?”

司機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沒錯,就是這枚戒指!果然是被你撿到了,真是太幸運了!這枚戒指因為尺寸不太合適,經常從我的手上脫落下來,不過有好幾次都是落在我的腳下。沒想到這次果然被你們撿去了,我太太因為這個事情差點和我吵起來呢!”

夜辰烈將戒指遞給司機,司機一臉的笑容,將出租車又“突突突”地如同開拖拉機般看了起來。

找到了戒指的司機顯然輕鬆了許多,又開始打開吵嚷的收音機,跟著裏麵的節奏扭動起身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