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諸多金丹期修士走入了樓閣之內,外麵的場麵猛然的熱鬧了起來,不過役鬼宗的那些籠罩在黑袍中的修士卻直接向裏麵走去,找地方休息去了。
這時從青陽劍派中卻走出一位青年修士,徑直向楊嘉幾人走了過來,高夕早早就看見了此人,開口道:“呂道友好久見了,近來可好。”
“多謝高仙子的記念了,呂某一向的安好,眾位道友別來無恙了。”
來人正是那次一起探險的呂青陽,沒想到他竟然加入了青陽劍派,當初也沒有參加躍龍門大會,不知怎麼會加入宗門。
幾人各自道過好之後,就找了一棟小樓坐下來,談了談幾人分開後的事情,從談論之中呂青陽也說起了自己自那日分開之後就離開坊市,回到陽穀城家中,在一日偶然遇到了一名青陽劍派的築基期前輩,被他看中,收為弟子然後加入了青陽劍派之中。
當談論到於正之時,幾人卻都搖了搖頭,不知他的蹤跡,倒讓楊嘉有些唏噓,自己有今日之成就,於正可是在其中貢獻不小,要不是從他那是買到了關於繪製符籙的書籍,隻怕他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眾人討論了一番,才各自告辭離去了。
這邊進入樓閣的眾多金丹修士,場麵卻是有些劍拔駑張,各自落座,烈火宗、雲霞宗、青陽劍派坐在一邊,而對麵的則是馭獸宗、陰陽合歡宗、役鬼宗,正好保持著一個平衡之勢。
陰陽合歡宗的那兩位妖魅女子其中的一個略微年長一些的女子嬌聲道:“不知杜道友打算如何化解這件事情呢。”
雲霞宗的中年文士笑了笑道:“烈道友與左道友的過結,我等也有所耳聞,若是在他處,我自不會淌這趟混水,你們二人已然是金丹修士,鬥法也不是一日兩日就可解決的了,百年一啟的雲海秘境又在近前,萬不可因小失大,實在不益在此時鬥個你死我活。”
金鷹仙子道:“那麼杜道友可有何提議。”
“杜某到是有一策,不知眾位以為如何。”
“噢,杜道友說出來,我們大家再看看可否如何。”那名依在白衣青年的身邊的美豔女子說道。
“那杜某就不賣關子了,此次正逢雲海秘境開啟,以往各宗各門或多或少從秘境之內帶出不少的靈藥,不如此次你們兩家打個小賭,就賭自己宗門的弟子所帶出的靈藥多少如何,勝者可在敗者中挑選一成靈藥如何。”
“嗯……”
眾位金丹修士聽後都是一沉吟。
“杜道友所提的建議甚好,一來可免的烈、左兩位道友大打出手,傷著我六大宗門之間的和氣,二來又可檢驗下門下弟子的修為,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兩位道友以為如何。”
說話之人正是金鷹仙子,在說話間還用手輕輕撫摸著肩頭上的白眉金鷹。
烈姓老者與左老怪互相瞪了瞪,緩緩的點了點頭,心中也知道兩人修為相差不多,真要打起來,怕是要十天半月不可,還不一定分的出勝負,先前見麵也隻是放不下麵子,想要以手段分個上下,見雲霞宗的杜姓金丹所提的建議,也是有點認同,才同意了他的建議。
青陽劍派的白袍青年此時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坐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也不知先前他為何對左老怪故意刁難,而役鬼宗的左老怪竟然似乎有些畏懼。
中年文士見兩人都點頭同意了,看了看身旁的白袍青年,微笑道:“這真是太好了,既然烈、左兩位道友同意杜某的提議,在諸位道友的見證下,到雲海秘境關閉之時,再行計較。”
見此事就如此定下了,烈姓老者望了望對麵的左老怪,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向其餘的拱了拱手就走了出去,和他同來的王姓老嫗也就告辭離去了。
很快各個宗門的金丹修士都紛紛的離開了。
在不久之後,楊嘉等烈火宗的修士也知曉了兩家金丹修士之間打下的這個賭,而且烈姓老者還特意叮囑了一下他們。
轉眼間就到了三日之後,今日正是百年才開放一次的雲海秘境開啟之日,六大宗門的修士早早的就在各宗的金丹修士的帶領來到了前方不遠的西汀江前麵,而參加奪名大會的前三名所在的宗門勢力也已經來到了此地,每家各有五十人參加此次秘境之行。
望著奔騰不息的西汀江江水,楊嘉不僅有些疑惑那雲海秘境的所在會存在何處。
正在楊嘉思索之時,隻見六大宗門的兩名金丹修士都有一名踏空而上,來到了離西汀江的水麵有百丈高之處,烈火宗正是烈姓老者,馭獸宗是金鷹仙子,青陽劍派正是秋姓的白袍青年,雲霞宗的正是中年文士,陰陽合歡宗的是那名年長的女子,役鬼宗的是另外一名金丹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