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總是不冷的,隻是當某個人他總是要這樣來來回回任意的穿越作弄傷害。
曾經以為愛可以比天長,哭過,傷過,你會知有時真的不可以。你說過的話我怕會忘了總是寫在了書裏,你給過的每個片段在我眼前快速的飛逝,我怕會忘了總是把它提起。
曾經給你的每一個電話是在掐著心跳打的,響的每一個等待鈴聲混亂著我的心跳頻率。
曾經病了的人不會想著要倔強,有時也真的好想得到你一句可能的問候。可當我想起你曾經的絕情不肯接聽我的電話時候那天有我好像瘋了的樣子,想了會是我更深的心傷。
愛中的人不知要如何處置自己,牽掛是無聲的企念,不管你走在何方,也不管你是否有收到我的問候,我都是一直在祝福著你。
有的思念寫在臉上,有些戀情刻在字裏,有些事銘在生前的經過裏,愛情如果到了劇終時,請原諒我不敢再說我還愛著你。
有人在誰的身邊看不到一絲的外景,我隻看到我與你之間的跌撞距離。
有人在誰的旁邊看不得你任何一種表情,我總是不知你的心裏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想要的到底又是什麼,為什麼離開了會回來,回來了又要離開。
把愛赤裸了,你也可以無動於衷,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別人口中說的所謂的真愛。冬雪的早晨暮色的白菊在零度下的飛雪中湮沒,你是天上最後一抹的飄流,我是雨裏最後的一絲悸動。我的一直放不下才在最後成全了我現在所有個人折磨,想起時淚滴落得無法控製。
愛你肯定是前世欠下太多的債務,情燒焚的青煙趁著斜陽虛虛而上,有人說她已經習慣了了這樣癡心癡呆為了某一個人的經過。舍不得傷害你,於是總是傷害了自己,舍不得讓你為難,於是總是不知要進還是退。有時候我也說我不明白你憑的是什麼可以這樣剝奪這樣讓我心傷,不敢埋怨也不敢張揚,還在一再的自我反省。
如果失去可以不可惜,那麼不會總在苦苦中掙紮挽留;如果失去可以真的無所謂,緣分不會還在你的天空;如果好多話可以說出口,那麼不會這樣總是一個人沉默太久。如果愛情可以熱情似火,那麼不會總是在寒極邊界。
枷鎖是我還不想放棄,墳墓是我總是不懂得要如何放下,你給過我的一切全是那樣的沉重,一絲呼吸也能把我壓得粉碎。心剖開來全是傷,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以留下。人們說過了就讓它過了吧,那是沒有愛過痛過的人才說的輕巧語言。
風把心掏走,浪把愛掏盡,擦不幹傷過的淚痕,給不了自己一個可以開始的機會,控製不了的傷心總是這樣一個人聽著情歌流著眼淚。心與心總是有距離,從來不會有人來懂,也不會有人來珍惜。怕你會太徹底的煩了我,今後我不會再找你了;怕你更看不起我,我會在以後要把自己壓得更是扁扁的。
秋走了,愛也走了,你變了,我也變了,從前我也相信曾經愛情真的有敲過我的門,可後來它走了我也相信了它真的已經走了。愛中一個好累纏繞的字,多情成為甜蜜酸楚的過多負荷,眼神埋有全是不完全的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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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等待是一個人自己的無奈,愛總是沒有永遠的說法,風雪漉漉,沙路雪魂繞,一條藤徑綠,萬花成殘。抱著你給我的冰點逆轉不了天命,你太無情,我太天真,難道今生上蒼就是要我這樣無言的憔悴獨個到老?
離開以後,找不到一個可以題寫快樂的理由,等不到孤獨離去,找不到一個真正開心來融化心內的寒冬,之後的過盡千帆皆不是。誓言是誰說過的永遠相愛是一生相守,其實當愛隻能無果時,追到天涯海角也不可能會有什麼滄海桑田。
一生悲傷困情,多情不是黃昏的地平線,傷的總是悲傷秋月時圓時缺時暈時明,你不知我的期待,我總是在失望中度過直到最後在絕望中冷卻。或許你對我就是從來的不曾在意想法,所有這一切的痛全是緣於我對情的癡心妄想。
緣分盡了的時候,一直沒有轉身,我不是一個冷漠的人,眼裏卻總有一種比海還要更深的東西。總是那個曾為愛你而逞強的人最後才把自己的回憶鎖成了可怕的黑白閃光燈一幕一幕,閉上眼睛我不敢再記得我是誰,如果可以微笑入睡,我也不想總是這樣任著往事寂。
眼中滑落傷心欲絕,心裏的淚從來沒有人看得見,曾經以為什麼都可以忘記,結果卻是什麼都不可能的遺忘。埋藏不了的日日夜夜傷心痛徹心扉,誰人說的愛可以總是原諒,一個人累到了最後,你不要就放她走吧。
寂寞的城市編著傷感的編碼,我在第一頁的落寞旁注寫著我一個人的雲落從來就是隻有我一個人的真正知道。寂寞的眼角總潮濕著我要給你的溫柔,你不懂得要如何要,我不懂得要如何承受。激情過後是更深的寂寞,相逢之後更是平添傷感,有時人生真的但願是從來沒有有過這樣的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