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殺以為張旭是怕連累自己,在這皇陵裏麵呆著兩個受了重傷的人,確實對搶奪神皇印有著極大壞處,但是戒殺性情豪爽,根本不在意,此時張旭推脫反而心中不快道:“張旭你這小子是不是看不起俺戒殺,我們住持雖然是為了神皇印來的,但是也不會為了神皇印本末倒置,見人不救。”
張旭知道戒殺會錯意了,連忙道:“戒殺大師你誤會了,我和白骨女並不是看不起天龍寺,我還是知道天龍寺的大名,天龍寺一向以慈悲為懷。”
白骨女也到:“天龍寺能夠收留我們,我們感激不盡。”
戒殺是一個牛脾氣,倒也合張旭耗住了,兩人誰也不讓,戒殺不解道:“那你們兩人為啥不來天龍寺避難。”
張旭道:“好意心領了,這裏離皇陵出口也不遠,我們自己就能出去。”
戒殺還要勸解,突然不遠處一聲佛號帶著浩渺之氣衝天而起,戒殺眼中閃過驚訝,大呼道:“不好了,天龍寺主持出手,必定天龍寺出大事了,張旭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張旭看到戒殺伸手一張飛行符打在身上朝著前方衝天而去,張旭轉頭帶著詢問看著白骨女,微笑道:“白骨女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白骨女微笑道:“戒殺剛才從黑老手中救了我們,我們還是去幫幫他吧。日後也好還他人情。”
張旭和白骨女在身上貼了一張飛行符,朝著戒殺飛去的方向緊跟而上。
張旭感到的時候,下麵已近開打,張旭連忙和白骨女降下地麵,站在遠處觀戰。
張旭在遠處看到場中一個頭戴紫金王冠,身穿金袍的少年最為搶眼,此人站在場中,身後一群滿臉戾氣的邪魔外道。
張旭疑惑道:“這人居然能夠統領這群滿臉戾氣的邪魔外道,肯定不簡單。”
白骨女後背留著冷汗,驚訝道:“這人就是血皇,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如果被發現了,我們就逃不掉了。”
張旭眉頭一周,白骨女膽子也太小了,張旭雖然不知道皇者級別高手多麼厲害,但是也不能逃啊,張旭笑道:“我們還是在觀察觀察吧。”
血皇麵前站著一個身穿袈裟,麵相和諧,雙手合十,的老和尚。戒殺也在這個老和尚的身後,手裏拿著鐵棍全麵禁戒的看著血皇。
張旭微笑道:“白骨女快看,戒殺在那裏呢。”
白骨女看了戒殺那裏一眼,突然大吃一驚,驚呼道:“那個帶頭的和尚不簡單,是神藏期高手。”
張旭大驚,沒想到這次來皇陵的有這麼多的高手,和尚雙手合十,依舊沒有動靜。
張旭看著場麵極度安靜,不由得問道:“白骨女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不動手啊。”
白骨女雙眼盯著帶頭的和尚,疑惑道:“這個和尚雖然道行很高,但是和血皇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
場中血皇背後的小怪其中不乏堂主級別的高手,一個個已近等的不耐煩,怪叫著要滅了對麵的禿驢。
血皇嘴角帶著邪笑,昂著頭紫金王冠閃耀出妖異的光芒,看著對麵帶頭的和尚傲氣道:“禿驢剛才你的那一手還不錯,讓本王熱身了,恩,不錯。”
戒殺雙目圓睜,一揚手中鐵棍,瞪著血皇,大怒道:“邪魔外道修的放肆,讓你爺爺戒殺來好好教訓你一番。”
戒殺手中鐵棍迎風大漲,比剛才打了一份,戒殺對著血皇一棍子打去,劈啪風聲,威力無比,猶如神佛下凡一般。
黑老突然擋在血皇麵前,手中骷髏出現一道紅色的火焰將戒殺逼退,回身兮兮笑道:“血皇在下回來的晚了。路上出了一點事情。”
血皇麵如寒玉,表情平靜無波,好似剛才的戒殺與黑老一擊根本沒有出現一般,看了眼黑老不怒自威道:“出了什麼事情,白骨女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黑老聲音猶如金屬交際,發出奇怪的笑聲,笑道:“白骨女叛離本盟,老夫原本抓住的張旭也被白骨女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