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鷹名叫飛摩,如今十分震怒,剛剛擊殺幾名敢於挑釁自己的修士,吃了他們的血肉,沒想到又冒出來一個,而突然出現的這個居然重創了自己,這讓一向認為自己神鷹血脈高貴無比,而人類皆是螻蟻的飛摩更不能忍受,怒火滔天的多摩不顧一起的服用了離開門派前,門中長輩賜予自己的療傷靈藥,以期望快速恢複傷勢,然後吃掉眼前這名人類.
陳城看著多摩療傷並非沒有阻止,但另外神鷹門的四人拚死催動禁器,讓陳誠始終殺不進去,盛怒之下的陳城也在疑惑,為什麼這些修士如此想要護這畜生的周全,按照陳城的思維,修道者無非目標都是掌控自己的命運,騰躍天期間,逍遙自在,不受任何限製.但看這些人的表情又不想被逼迫的樣子,於是陳城停下了進攻的腳步,咆哮道:”你們為什麼這樣做?你們難道不是人類嗎?為什麼?為什麼?”
任憑陳城怎麼大聲的叫喊也沒有回應,相反四人看陳城的眼神越發的透漏出了無情,就像陳城才是異類,而他們和神鷹是同一種族一樣.
“桀桀”此時一陣怪笑傳來.
”他們都是我鷹神閣精心培育的弟子,在他們心中早已堅定我神鷹一脈才是史上最高貴的血脈,而他們隨時都準備獻身自己給我們,以獲取精神的大自由.”
聽飛摩的話語,陳城知道這些人已經瘋了,是被從小圈養起來不斷地灌輸鷹神最高貴的理念,徹底洗腦,現在這些人雖然外表是人,但內心早已把自己當成了祭品,隨時都準備為了神鷹閣犧牲.思想已經變態,已經無法溝通了.
此時,飛摩剛才被折斷的羽翼,也在那顆靈藥的治愈下回複如初,隻見飛摩稍一展翅便飛天而起,在空中俯視著陳城,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發出了一陣怪笑.
“桀桀,卑微的人類,剛才你居然擊傷了我,你給我的羞辱必須以你的鮮血來洗刷,那麼受死吧。”
說罷,飛摩便俯衝而下,這次全沒有半點輕敵之心,剛才斷掉的羽翼的疼痛提醒著它,麵前的人類可不好對付。
陳城見飛摩殺到,剛要迎擊,突然眼角光華一閃,那件禁器居然無聲無息的也襲殺到了近前,陳城隻能倉促閃避,剛閃過禁器的攻擊,飛摩那堅硬如刀的爪子就攻擊到了陳城麵前,站立未穩的陳城雙臂混沌氣縈繞,倉促的抬起防禦。
“鐺。”
宛若刀劍碰撞之聲,飛摩本身便是先靈境巔峰的靈禽,肉身強大無比,而陳城混沌胎至今不過初現雛形,距離先靈巔峰不知道還有多遠,再加上又是倉促對敵,這一爪打的陳城整整飛出去十丈,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陳城才單手撐地,魚躍而起。
起身後的陳城隻感覺,周身靈氣震蕩,雙臂發麻,然而並未給陳城恢複的機會,禁器再次殺到,這次卻是直擊陳城的頭顱,感受梭形法寶中的強橫力量,陳城不敢硬碰,再次閃身躲過,但此時多摩的攻擊也接踵而至,飛摩的想法很簡單,那便是配合這件禁器將陳城耗死,多摩自己可以飛行可以說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如果那四人最後體力不支,大可以讓他們獻祭生命,引爆禁器,自己則可以飛上蒼天,遠遠的看戲,陳城也知道飛摩的目的,但是毫無辦法,幾次陳城都要去攻擊控製禁器的四人,但四人渾然不懼,大有以命搏命的架勢,如果陳城殺到近前,絕對會選擇同歸於盡,即便陳城僥幸不死,重傷之下,隻能成為飛摩的血食。
陳城用手在腰間的口袋裏麵抓了一把獸核,一口吞了下去,在這種情況下,陳城隻好借由短暫的狂暴靈力盡力一搏,要不然時間越長對陳城越不利,狂暴的靈氣瞬間充滿陳城的全身,陳城身上出現了許多細小的裂痕,似乎馬上要爆體而亡,但混沌靈氣閃現不斷地治愈著這些傷口,如今的陳城就像一個人形的炸彈,就連多摩感受到如此巨大的靈氣波動也不敢輕易攻擊,畢竟這還是在十萬大山,如果重傷,周圍的靈獸可不會對自己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