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互相達成一致要分享佐助,說話的那個,上樓洗澡去了。
蒙,也就是帶佐助來這個地方的人,不滿的嘖嘖的抱怨,蹲下來,要抱佐助。
“怎麼可能分享啊……”
話沒說完,被貫穿的痛席卷全身,嘴裏湧出的鮮血,完美的掩蓋了男人的最後遺言。
一擊斃命。
目測有十五個孩子,大多在七到十一歲左右,兩個成年男性。
佐助估量著自己現如今十歲身體的力量根本抵不過兩個成年男性的力量。還好,前些年和大蛇丸出入一個會所時,自己親眼目睹了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被強奸的現場,同樣的話,同樣的手段,在這裏居然派上了用場。
還好之前打碎了碗,草薙劍還在空間裏,沒有輪回眼取不出來,隻有碎瓷片能當武器了,隻是自己的手也是鮮血淋漓。
孩子們都被嚇傻了,佐助衝他們笑了笑,伸出食指,在唇的中央豎了一次,以示沒有被膠帶綁住嘴的孩子要安靜。
其中有個綠瞳貓眼的少年衝他拚命的晃頭。
“有什麼事嗎?”佐助輕輕的撕開了貼在男孩嘴上的膠帶。他身旁的黑發女孩似乎是替他說了句謝謝。
那男孩瞪著眼睛往佐助手裏塞了一把匕首,“我本來打算今晚殺了他們的,可是你比較強,比我和三笠都要強,阿爾敏說把匕首交給你會比較好。”
阿爾敏應該是那個金發男孩。
那個名叫阿爾敏的男孩拉著貓眼綠瞳男孩和名叫三笠的女孩,向佐助鞠了一躬“拜托了!”
說不上來,這三個人,佐助莫名很喜歡,大概是他們拚命活下去的樣子很好。
匕首不算鋒利,但於佐助來說足夠了。
交代了綠瞳少年讓他和他的夥伴解開繩子並安撫好其他小朋友後,佐助動動身瞬間來到了樓上,每一步,每一秒,每個動作,是精心設計好的。
水流洗去了汙濁,衝刷著男人鮮豔的身體,無情帶走了溫度。
艾倫始終不放心,偷偷跟上了樓。
三笠和阿爾敏發現艾倫不見了!一定是去樓上了!
兩人也一起上了樓。
然後三笠,阿爾敏和佐助相遇了。
佐助衝他們點點頭,示意解決了。
兩人皆是同時瞪大眼睛。
艾倫?艾倫呢?艾倫去哪兒了!
三笠迅速轉身往回衝下了樓梯,阿爾敏來不及反應,直接木楞在原地,隨即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的抱住了佐助的胳膊,結結巴巴捋不清楚一句話。
佐助皺著眉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輕歎了一聲,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阿爾敏大顆大顆眼淚滾滾流了下來,“非常感謝您!”
佐助和阿爾敏回到樓下,安靜,安靜的出奇,仿佛之前不久的一切都是幻覺似的,孩子們都不見了,三笠也不見了。
阿爾敏徹底慌了,兩條腿抖個不停,再次抓住了佐助的胳膊,生怕下一秒佐助也消失不見。
“兩次都沒能避開,是偶然嗎?自己反應已經遲鈍到自己都察覺不出來了嗎?”
佐助拍拍阿爾敏的肩,“放心,你的朋友沒事。”
阿爾敏重重的點頭。
佐助:“阿爾敏是吧?我們現在能確定的事隻有三件,一是屍體不見了;
二是孩子不見了;
三是我們隻要一條線索。”
阿爾敏顯然是有腦子的,但忍者及忍者的能力都是他未知的,於是頗為疑惑的詢問佐助。
佐助無法向他解釋什麼是查克拉反應,直接跳過這一步,抬腳蹬了蹬腳下,聲音卻不是普通地麵的沉悶,是敲空木板的清脆。
腳下這塊地是偽裝的地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