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沒什麼好回憶的,扔進垃圾桶就行了。
“你就是佐什麼助?”
這大廳真的大的要命,空曠得能讓調查兵團在這裏拉伸做早操了。埃爾文團長他們也不知道藏哪兒了,遲遲不現身。
佐助都不屑於跟這些豬玀廢話,草薙劍甚至都不用出鞘,握著劍柄隨手甩過去的劍氣,就能刮死這些垃圾。
“你們…有什麼遺言?”
“遺,遺,遺言?我看你該跪下請罪,或許能饒你一命。”有個人結巴,口齒不清,手劇烈顫抖著指著佐助,好似給自己壯膽吼出來。
軟弱、欺軟怕硬、沒骨氣、背叛,是這些人的通病,其中很快就有人跪著爬到佐助腳邊,請求。
“不要,不要殺我,我也是被迫的。”
“全部都是,都是他!”
這些人好像受到啟發,見狀把所有矛頭都指向那個傀儡王。
“我們所做的全部事,都是他指使的!”
“對!不關我們的事啊,求求您,佐助大人,神明大人,放過我們。”
這些蟲子的嘴臉真可笑啊,前一秒還耀武揚威,趾高氣昂命令人跪下,現在卻鼻涕蟲的樣子在人腳邊跪爬。
“佐助,不要動手。”
這些害蟲似乎還想拖扯佐助的褲腿,周圍一圈被占滿了,都沒地方下腳了。見佐助有什麼動作,他們逃命般爬著向四周逃竄。
埃爾文帶領的調查兵團剛破門而入,沒有想象中的憲兵駐守,沒有政權者在王座旁指點江山。
佐助獨立在中央,宛如神明,那些爬蟲隻能跪地求饒。
埃爾文以為佐助揮手是要殺了他們,所以出手製止,畢竟這部分人還另有用處。
埃爾文命令士兵抓捕偽王以及這些殘黨們。
看著埃爾文一步步莊重的走向自己,獻心髒之禮,卑躬屈膝。
佐助突然覺得權利,真的是很討厭的東西,可以隨便到任何人手中,拿到手,就有無上權力。然後一群人就會無條件臣服,臣服這種製度,即使一個人有反抗的心,那其他無條件服從的人呢?他們也許覺得不公,卻也合乎大眾,順流而下。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這都是空氣罷了。如果還被製約?那隻能說明你不夠強。
來到這裏左右不過幾分鍾,再配合埃爾文上演加冠成王,萬人擁護,朝拜的大戲,離一個小時之約還有不到十分鍾。
帕拉迪島已經改朝換代了,腐敗的中央憲兵團,被完全解編,佐助的“幹爹”迪斯·卡爾特憲兵團長的身份不知什麼時候被吉克替代了,現在隻落得個失蹤叛逃的罪名,佐助挺為他可惜的,好不容易熬到這樣高的位置,就此湮沒了。
“感覺怎麼樣?”
無法辨別真假性別的聲音,毫無征兆在腦中響起。
佐助的精神防線沒有任何被攻擊,侵襲的痕跡。
這東西能在佐助腦海裏來去自如的說話,完全抓不到一點尾巴。
“你是誰?”
“和你一樣的神”
“我不是神。”
“我也不是神。”
“你的目的是什麼?”
“對你感興趣而已。”
佐助諷刺的笑了:“藏頭老鼠,隻能睜大眼睛看了。”
未知的敵人,佐助也不會有任何恐懼,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會化為無形。
兵長他們還真是踩點來這邊,還帶著尤彌爾和希斯特利亞。
佐助沒有坐那張破椅子,等所有人都到齊後,佐助反手握住刀柄,利劍出鞘,光反射著它的鋒利,氣流迎合刀刃,呈弧形斬下,王座立馬斷裂成兩半,緊接著被分解成沙。
“我是宇智波·佐助,從此刻起,將作為統治者拯救這裏。”
從那天佐助成為王之後,調查兵團的權力到達前所未有的高度。
佐助也隻想當個甩手掌櫃,具體要做什麼還是交給團長和各隊長,隻是隱隱當個有決定權的神明罷了。好處就是,不用受管理了,失蹤幾天也沒人問津。
當然除了每天都要纏著佐助教分身術的那幾個人。
“你們學不會的。”
“為什麼?佐助,為什麼?”
艾倫無賴的纏著佐助。
“沒有為什麼,你們這裏的人根本沒有查克拉。”
“啊?我就說佐助不是人吧!”
“你們這裏,佐助你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