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看到父親和他們有說有笑,特別是父親,他真的很高興,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我為了報答他,和軍官走了。我決定成為一個厲害的戰士,去爭爭訓練後補兵的名額,讓父親成為名譽馬萊人。

我們到了軍營,很簡陋。和想象中的軍營完全不同,這裏隻有兩間木屋。軍官打開其中一間,把我推了進去。

屋子裏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床和一個拿著槍的男人。

一天過去了,我全身都很痛,有人給我送飯。我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但是我必須要活下去,就算…沒有信念也要活下去。

有人把我拖進了另一間木屋,原來另一間屋子裏全是和我差不多大的人,終於可以安心了。

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門撞醒的,明明昨晚我是睡在最裏邊的啊?這扇門用力撞在我背上,把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進去挑一個?”

“算了,這些艾爾迪亞人惡心的很,不知道有什麼病呢?”

“就他了。”我的手臂被人提起,整個人又被架了出去。

“我被扔進冰冷刺骨的水池裏,有人大力揉搓我的皮膚,說是要洗去我的一切汙垢才能獻給大人。

這些事情重複了好多年,我一直不明白他們嘴上說著髒,為什麼還要碰我呢?

整整折磨了我六年。

六年我終於逃出去了!好吧,其實是這個“軍營”被拆了,我們所有人都被送到工地上做活了。我又開始了另一個地獄生活,白天做活,晚上做活的地獄生活。

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結束這一生,自殺這種事情,我也隻敢想想,我都痛過這麼多次了,聽說死要痛上千萬倍,我不敢死。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年,自己是怎麼到戰場來的,完全不清楚。被裹在麻布口袋裏,聽清楚了外邊人的對話,變成巨人?自己的父母好像就是變成巨人了。

應該不會痛吧?以後就再也不用痛了。哎呀,其實痛不痛也無所謂了,基斯卡特什麼也不願去想,就這樣順其自然吧,反正這一生就這樣了。

乘著降落傘往下滑落的這一刻,基斯卡特感到了自由。

“要變成巨人就自由了嗎?”基斯卡特想。

直到身體被無形的紫色巨人接住,心裏傳來久違的溫暖,捂熱了鮮血,心髒開始跳動。

被接住的人都往中間滾,彼此身體東倒西歪,相互碰撞在一起,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藍天上。

揮動翅膀,翱翔天際,紫光籠罩整個大地,形如死神骷髏狀的巨人,蒞臨世界。

“第一:仇恨。”

“第二:平衡。”

“第三:透明。”

“第四:個體。”

“第五:合作。”

炮火硝煙四起的戰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動作,豎起耳朵聽這宛如神降臨的宣言。

佐助讓須佐把注射了吉克脊髓液的人們送出戰場,單手拎著吉克,把人提到鐵軌的坦克上。

眾人的視線還都在須佐那邊,根本沒注意到突然出現在坦克上的佐助。

“第六:和平。”

聲音突然從平地上傳來,兩邊都很措不及防,下意識武器都對準了佐助所在之處。

最震驚的還是坦克裏的兩個駕駛戰鬥員,既不敢探頭出去一睹“神”的真容,也不敢移動坦克半分。

佐助像扔垃圾一樣把吉克扔回了馬萊戰地。跳下坦克,對著防彈玻璃窗裏的人命令道:“停止戰爭,對麵立刻會撤退。”

坦克裏的士兵,慌忙拿起通訊設備:“報告…報告,馬萊已撤退。”

“告訴他們我會去。”

“好…好的。”

“神明大人,神明大人…”士兵緊張得口齒不清。

佐助往前靠了一步,士兵立刻把通訊設備恭敬的遞到佐助耳邊。

“我是宇智波·佐助,來和你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