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轉身,蒸汽散得差不多,他們每個人都能清楚看清佐助夢幻詭異又美麗的雙眼,似花綻放映射入所有人眼中,直達抨擊心髒。
“不錯,你覺得你能留下來的理由是什麼?”
剛剛嘴裏還有吐不完的話的皮克立刻啞了,以她的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
立場和偏執,自己倒是無所謂的,能解除是最好不過了,至於別的人,皮克確實不敢肯定他們的選擇。
“好吧…”
“總之,你們接到召喚,到了樹裏好好配合就行,別的我會解決。”
“那棵樹外表會隱藏,實則巨大無比,連著一周我確認過它的位置,不會轉移。”艾倫此時已經恢複正常,給佐助補充一些自己發現的小細節。
“艾倫,待會兒我出去施術,要看嗎?”
“當然,我要好好學,哈哈哈”
“呐!佐助,事情解決後,你要走嗎?”
兩個人並肩盤腿坐在一起,就和普通不過的朋友一樣聊天。
佐助沒立刻回答艾倫,曾經自己唯一的朋友,到頭來隻是一個被稱作貶義詞的羈絆而已。而如今,自己不再是人人唾棄、追殺、害怕的叛忍,怎麼樣?很現實的就是自己把立場和他們對等,調查兵團的大家、兵長、韓吉才是自己的戰友、是友誼。
又怎麼樣呢?艾倫、阿爾敏、三笠都是自己的朋友,不是禁錮的羈絆,自己能自由交朋友,而不是困住他們的自由。
佐助知道自由不是隨心所欲,自己付出的一切,不是自認為的對他們好,否定朋友的一切,而是真正的他們需要的感情,也就是這樣,艾倫他們願意一直和他做朋友,互相付出真心,才算是朋友。
連共同的東西都沒有,談什麼感情呢?隻憑那幾年能束縛住什麼?有什麼資格去阻止別人,用所謂的對你好。
“看情況吧。去留?我也不知道。”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佐助是真的沒想好,離開也就意味著離別,而“離別”是他最討厭的事。
佐助打開空間,外麵天色已經暗了,遠處生著火圍在一起的調查兵團,不知道哪兒搞來的食物,烤著吃,完全不擔心有任何的敵襲,看起來很愜意,這裏完全不像一個本該炮火滿天的戰場。
勝者永遠是規則的製定者。
“佐助大人,月亮如約而至啦~讓我見識見識。”雷靈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聲音變成嗲嗲小女孩的聲音了,一股勁在佐助耳邊叨叨。
“月讀是什麼樣呢?”
“哇,我會不會也中幻術呢~”
“佐助大人你看起來有些不開心呢~”
“閉嘴!”火靈不知哪兒冒出來,留下一句“佐助大人對不起”就給雷靈拽走了。
其實隻要月亮一現身,將瞳力映射在月亮上就行,簡單來說,自己隻需要看著月亮施術就好了。
讓全世界沒有抵抗的陷入幻術,若不是雷靈他們發現這個世界的不對勁,大概這裏永遠沒有月圓之夜的出現。
六勾玉紫底輪回眼旋轉成形,紫是淡雅、憂傷的代名詞,但也是獨特高貴的靈魂,點綴未知絕對的神秘。佐助雙手自然垂在兩側,頭稍仰朝對月亮。
已經快擋眼的發絲順著微風被吹揚在側,露出那雙豔麗高貴的眼睛,受輪回眼的影響,六芒星血色紅底也旋轉露麵,一紫一紅將整張臉點綴成無價明月,周圍泛起的黃沙映著月光,籠罩四周,塵粒浮塵起伏,好似滿天星鑽,鋪灑世界,隨意站在沙坡上的佐助宛如神仙下凡,出塵不染。
隨著無限月讀施術的完成,天空也由黑轉紫,如末世般,瞧見月光的人們,一個個都安穩回到自己能安心睡著的地方,體驗一次不同的人生。月光會停留一天一夜,確保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能進入幻術世界。
接下來就是和艾倫一同去到樹裏,解決那隻穿越來的壞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