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見江之遙的臉後,她們二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書婠。

“婠兒!怎可這般行為粗魯。”說話的是江夫人。

她看著眼前這般粗暴的江書婠,眼中滿是指責。

“你的儀態規矩呢!”

江書婠抬手扶了扶自己耳邊的碎發:“父親不是說,女兒的這些規矩禮儀都是無用的東西嗎?”

“既然無用,便不用留著。”

她說完,迎上江大人的目光:“父親,這個院子是我的,如今被人破壞了,還請您在明日前,恢複原樣。”

“你!”江大人心中憤怒不已,伸手指著江書婠。

但是想到攝政王,手猛然放下。

“來人!將二小姐的東西都搬回她原來的院子。”

“恢複大小姐院子原樣!”

說完,一甩袖子便離開了。

江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神色慈祥:“你父親隻是一時氣你失儀,你莫要同你父親置氣。”

江書綰看著自己這個偽善的祖母,淡笑不語。

江老夫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行了,你今日剛回來也累了,先歇著吧。”

說完,帶著江夫人離開。

江夫人在離開前,回頭看了一眼江書婠,似乎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

攝政王府。

裴鶴安回到府中後,便將府醫兼管家伯俞叫到跟前重新把脈。

“王爺,您體內的毒素都逼出來了,這次幸好莫逍及時給您用了散毒丸,不然......不好處理啊。”伯俞收回手,低聲開口。

裴鶴安的眼底劃過一絲寒意。

這次他親自去軍營巡查,竟然這般巧合的遇見山賊?

那些山賊可更想是死士。

“看來太後這次是想破釜沉舟了。”葉麒的臉上同樣帶著寒意,聲音隱隱有著殺意。

“最近王爺不多插手,太後是以為您怕了不成?”

“王爺,不如...屬下連夜去一趟皇宮。”葉麒說這話時,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反正如今朝堂大半在王爺手中,太後一死,最是清淨。

“不可,若是這樣,那天下萬民必然會將矛頭指向王爺。”莫逍忙開口製止。

裴鶴安緩緩將衣袖整理好,聲線隨意:“太後將常家女賜婚給侯門世子,不敬先帝,插手朝政,本王要在明日皇帝禦案上,看見此類折子。”

“是,王爺!”莫逍拱手應是。

隨後,又聽見裴鶴安道:“伯俞,去收拾一個院子出來,給王妃住。”

“是!啊??”伯俞先是拱手應是,隨意一臉驚愕。

“通知宗人府,動作快些。”裴鶴安並未理會伯俞,而是看著葉麒吩咐。

“是!”

等葉麒等三人都出來後,伯俞抓著葉麒的手:“什麼、什麼王妃啊?”

葉麒和莫逍對視一眼:“很明確啊,咱們未來的攝政王妃。”

說完,二人便離開了,獨留下一臉懵逼的伯俞。

屋內,裴鶴安一身月白中衣,看著手裏的扳指,眸色漸沉。

想到她今日在定遠侯府的模樣,嘴角輕嗤。

江書婠,還算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