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見裴鶴安的話時,江書婠的臉色一僵。

她的眼睫不經意的顫動:“我沒有。”

裴鶴安抬手輕輕撫摸在她微微紅腫的嘴唇上,眼神帶著引誘:“嗯?真的沒有嗎?”

江書婠抬眸,被他帶著濃重愛意的眼眸吸入,一時之間嘴唇翕張,久久沒有說話。

裴鶴安將她朝著自己抱了抱:“我身邊隻有你一個,不要吃什麼無影蹤的醋。”

“以前也沒有旁人,往後也不會有旁人。”

裴鶴安的話,在江書婠的心底綻開。

————

當馬車停下時,江書婠先從馬車的暗格中拿出一把小鏡子照了照,隨後注意到自己嘴角有些紅腫時,暗戳戳的瞪了裴鶴安一眼。

“瞪我。”

裴鶴安發現她的小動作後,也不生氣,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書婠拿出脂粉,想要在自己的嘴唇上補一補時,忽然聽見了裴鶴安的輕笑聲:“阿婠,塗了脂粉後,會叫人以為你身子不適。”

江書婠的手一僵,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率先走出馬車。

裴鶴安輕笑不語,跟著便下了馬車。

其實在攝政王府的馬車剛剛停下時,便有不少賓客停下腳步等著。

江書婠因為心中有怒氣,急匆匆的下了馬車後便朝著府門走去。

裴鶴安跳下馬車後,便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江書婠追去。

“見過攝政王。”

\"攝政王安。\"

“攝政王。”

眾人的問安聲都被裴鶴安拋之腦後,一直在安陽侯府門檻處才抓住江書婠的手。

“阿婠,別惱我了。”他嘴角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小心的抓住江書婠的手。

這一幕放在眾人眼裏,比太陽從西邊起還讓人驚訝。

攝政王竟然,懼內!

————

安陽侯夫人原本正在正廳內招待眾夫人。

此時一個身材微胖的嬤嬤從外麵匆匆走了進來,走到安陽侯夫人身旁附耳道:“夫人,攝政王同攝政王妃來了。”

安陽侯夫人的眉宇一鬆:“在哪裏?”

“已經進府門了。”

聽見嬤嬤的話後,安陽侯夫人的臉色一變,眼神中帶著一絲責怪:“怎麼不早來通報。”

說完,轉身對著一眾夫人說了一句自便後,便匆匆朝著外麵走去。

“安陽侯夫人這是急匆匆的迎接何人了?”穿著水紅色長裙的夫人看著安陽侯夫人的背影,疑聲開口。

被她問的夫人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周圍耳尖的人聽見後,互相對視一眼。

“這有什麼好奇了,除了攝政王妃,還有誰能讓安陽侯夫人這般殷勤?”

一個穿著藕粉色長裙的夫人聞了聞手裏的茶,漫不經心的開口。

眾人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眼神各異。

這是長樂伯府二房夫人,因為長樂伯府並未分家,所以都住在長樂伯府中。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親外甥女,正是之前同長樂伯府次子胡元議親的佟家姑娘,佟歡希。

當初江家三小姐和長樂伯府次子的醜事鬧出來時,京中不少人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