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鄰近村的香瓜地，看瓜的老漢是退伍軍人，老共產黨員，又認真又倔強。一見來了這麼一大幫人，又是外村的，滿肚子的不願意。不過，哪個年代種瓜的好像有個規矩，隻要來到瓜地，就的給上一個兩個香瓜嚐嚐甜不甜，偏巧是瓜地裏種的品種，隻有頂心紅、灰鼠子”都是果形大的品種，熟了的瓜每個都一斤多。老漢勉強的數了數人數，每人一個就是二三十斤，滿滿的一大筐，眨巴眼工夫筐空了，瓜沒了。“你們要買多少斤？誰付錢？”老漢問道。
“我付錢！”五爺回道。
“每個人在來三個吧！”
這老漢屈指一數，這十七個人，少說也的是七八十斤，一角錢一斤也是七八元錢，老漢已經捉摸到幹活時候兜裏揣著錢的幾乎沒有。“你就先交七元錢吧！賣你們七十斤瓜。”
“你給記賬吧！咱們上下溝住著差不了事，我是生產隊長。”
“一年開好幾回黨員幹部大會，我怎麼不認識你？你是幾隊的？”老漢問。
“五爺答到：我不是黨員去年才當的隊長。”
老漢一聽就知道了是s生產隊，就急忙說：“我們隊有規定，隻有本村的才能賒賬。”
五爺問？你們誰揣錢了？彺一塊湊湊先墊上，沒有一個人應聲。哪香瓜就吃不成了！走吧！說著他不走道，竟直走進了瓜地，這十七個人都跟著他進了瓜地，在大粉坨的帶領下，哪幾個膽子大的就動手摘瓜。
老漢急了！轉身回到瓜窩棚裏，拿出了雙筒獵槍，嘣！朝天放了一槍，光天化日你們就搶了。在不滾出去我就朝你們開槍！聽到槍聲大夥才四下而逃。
五爺說：“這個老雞蹬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哪天叫他下崗。”
過了三四天，他讓我告訴去吃瓜的那些人，晚上每人帶耙子、麻袋去瓜地。
啊!“對了這回多了一個新人，是書記你的異性叔伯兄弟，從哪以後，他就入了夥。二狗子又補充道。”
所有人來到了瓜地旁邊的玉米地裏。五爺道：“每個人各找一塊地方，連秧帶瓜摟一袋子，摟滿了袋子，就撤到咱們的玉米地頭的渠道邊上，在哪把瓜摘了，瓜秧統統扔到渠道裏讓它順水流走，不準留下一顆瓜秧。“打頭”的你找幾個手腳快的，把哪個瓜棚給我扯了。出出上次哪口惡氣。”
原來事先五爺已經打聽到，瓜地裏黑天白天就他一個人，白天忙活一天，吃過晚飯再到瓜地看看，就回家睡覺。生產隊隻要種瓜就是如此。在他精心的侍弄下，多少年來他種的瓜個頭又大又甜，沒有人偷他的瓜。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遭遇於此的惡運，——瓜秧被摟了——瓜棚被砸了。
你繼續交代盜竊a隊豬仔的過程？
偷豬仔的人就是偷稻種窖的一夥人，是由“西長途”聯係的賣主，說是頭八石村的，毛馿車停在啞巴灣的樹林裏，下半夜二點多鍾，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事先把高粱用白酒泡好。把豬仔引到了平常喂食的圈裏，等豬仔醉倒了，大的一個人背一個，小的背兩個，把二十多個豬仔都偷走了。
“你繼續交代你們這個團夥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一開始，五爺剛剛回來不長時間，在外麵混的嘴饞，隔三差五就想喝酒吃肉，別說沒有錢，就是有錢也沒有地方去買，我和貓仔也和他一個德性。有一次我放牛回來，見一隻大母雞在草欄子裏，就在草欄裏想把雞抓到，誰料到哪隻雞不肯就範，一會忽東忽西；一會又飛到切好的飼草堆上，弄得我是滿頭大汗，也沒有抓到它，貓仔回隊部取東西正好趕上，進來幫著總算抓到了。貓仔說：“你拿回家加些土豆燉了，下班後叫上五爺喝一頓酒。打哪以後他就鼓動我倆經常偷雞摸狗。
八爺家一有耍錢的我們，三個一般情況都到場，一來二去，八爺家就成了落腳點，那個時候五爺就和大粉坨眉來眼去。五爺當了生產隊長之後，他們兩個就搞上“破鞋”了。我們幾個是“打頭”的先發現的。他發現五爺和大粉坨有了那種不正當的關係之後，就跟蹤她們。跟著跟著！他見到一天晚上，五爺打開集體倉庫的門，溜進了倉庫。不一會，大粉坨也從暗處溜了進去。
第四十六章：十年猖獗一日覆滅（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