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謹微微挑起眉毛,眼神帶著一絲不屑地看著許璟林。
許璟林感受到了對方的輕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再次怒聲咆哮道:
“許謹微,你難道聽不懂人話嗎?給我跪下!”
麵對許璟林的怒斥,許謹微毫無畏懼之色,她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縮地回應道:
“你讓我跪我就跪?你以為你是誰啊?”
許謹微的聲音冰冷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許璟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許謹微,憤怒地吼道:
“許謹微,你竟敢如此大膽,居然連媽媽都敢動手打人!你還有沒有一點禮儀廉恥之心?”
聽到這話,許謹冷笑了一聲,臉上滿是嘲諷之意,她反駁道:
“為什麼不能打?她先動手打了我一巴掌,我隻是回敬她而已,這叫做禮尚往來,有什麼不對嗎?”
許璟林緊緊皺起眉頭,死死地盯著許謹微。
自從這個死丫頭從東北山區回來以後,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難以管教了。
不僅如此,她還考上了大學,卻偷偷將錄取通知書藏了起來,這讓許璟林感到十分頭疼。
“大哥,你跟這娘們廢什麼話呢!咱媽讓我收拾她,狠狠地揍她一頓。
看她還敢不敢囂張,到時候肯定老老實實地把錄取通知書交出來!”
許璟琿看著自己大哥竟然奈何不了許謹微,心裏很是惱火,一個箭步衝向前去,揚起拳頭就要朝許謹微砸下去。
許謹微見狀,臉色大變,她知道這兩個人今天是鐵了心要逼她交出通知書。
慌亂之中,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枕頭下的一把鋒利的剪刀,並將其高高舉起,對著許璟琿和許璟林大聲喊道:
“你們別過來!誰敢再往前一步,可別怪這剪刀無情!”
許謹微的聲音充滿了決絕和狠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光芒。
她忍不住低聲爆了一句粗口:“艸她娘的!”,兩個大男人竟然要來欺負一個弱女子,好在原主提前藏了一把剪刀在枕頭底下。
許璟林和許璟琿被她憤怒的眼神所嚇到,死丫頭,竟然想拿剪刀來紮他們。
“大哥,我們一起上!”
許謹琿話音剛落,便伸出右手試圖抓住許謹微手中緊握著的剪刀。
然而,許謹微毫不猶豫地舉起剪刀,徑直朝許謹琿的手臂刺去。
千鈞一發之際,許謹林迅速出手,一把將弟弟扯開,如果動作稍有遲疑哪怕僅僅一秒鍾,那鋒利無比的剪刀恐怕就要刺穿許謹琿的肌膚!
\"許謹微,你簡直瘋了!竟然真的敢用剪刀傷人!\" 許謹林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許謹微漫不經心說道,“對!我就是瘋了!你們這群沒臉沒皮的家夥,為了爭搶我的錄取通知書,無所不用其極!
許靜瑤先是狠心將我推倒在地,導致我後腦勺磕破流血,當場昏迷不醒。
可你們卻視若無睹,沒有一人關心我的死活!
後來她找不到錄取通知書,又叫上媽媽一起衝過來。
媽二話不說,狠狠地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把我從昏迷中打醒。
當時我雙眼緊閉,鬼知道是誰在打我,本能地還了她一個清脆的耳光怎麼了?”
許璟林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將人凍結一般,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
“你動手打人竟然還覺得自己有道理?把錄取通知書交給靜瑤,你明年再去參加一次考試不就行了,為什麼要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