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想到一個大賺一筆的好辦法。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師父的醫術都裝在自己的腦子裏,而且還可以用針灸,還怕賺不到錢?自己去天橋擺一個攤子,說不定就能賺到大把大把的錢。
王誌想到就做,當下就拿了一個紙箱剪了一塊四方的紙板,寫了一個‘專治疑難雜症,手到病除’的牌子,然後去天橋擺在了那些攤販的一個空隙裏。
天橋是京城一個最熱鬧的場所,玩雜耍的,賣小吃的,賣古玩字畫的,看相算命的,玩的、吃的,應有盡有。
王誌擺了一個晚上,但連一個來問一聲的人都沒有,直到快十二點了,學校都快關門了才回了宿舍。
由於宿舍太吵鬧了,這兩天王誌白天都在宿舍裏消化藥王傳授給他的知識和練功,想到昨天晚上沒有賺到一分錢,他心裏還真有點著急了,就準備今天早一點去,他見宿舍裏的幾個人都回來了,就知道今天的課又上完了,就準備吃了飯就去天橋。
就在這時,石明走了進來道;“王誌,今天下午我請客,我媽媽的一個同學開了一家洗浴中心,那個阿姨要我去捧場,我們走吧!”
自從被趕出王家,別人都對王誌退避三舍的,生怕跟他走近了會遭到張浩的報複,唯有石明還跟以前一樣的熱情,他見是石明來找自己,還真不好意推辭,當下隻得跟石明走出了校門。
王誌跟石明一出校門,停在一顆大樹下的一輛寶馬車裏的一個胖子的臉就沉下來了,他指著王誌對一個坐在身邊的光頭道;“豹子,就是那小子,叫王誌,你給我好好的揍他一頓,把他的手腳打斷,隻要沒有死就行。”
“就他?”豹子看到王誌並不是很壯實,除了身高合格,長得有點帥之外,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還真沒有想到這個文質彬彬的家夥把張浩給打了。
張浩冷笑了一聲道;“就是他,我把他交給你了,你把他好好的修理一頓。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行,沒問題,那我就先走了。”豹子深深的看了王誌一眼,招呼一幫手下離開了。
張浩他看著王誌離開的背影一陣陰笑;“小子,敢跟老子搶女人,我們慢慢地玩,看我怎麼虐死你。”
王誌跟著石明來到了那家洗浴中心,他們在換衣間換了衣服,然後兩個人就來到一個浴池泡在了熱水裏。
現在是五月份,陰曆也就是四月,還適合泡熱水澡,這個浴池已經有十來個人在泡著,王誌跟石明都是細皮嫩肉的,讓那些浴客們頓感自慚形穢,紛紛離開了水池。不一會這裏就隻剩下五六個人了。
就在這時,一聲“讓開!”的大叫聲傳了過來,使得新裝修的浴室裏麵傳來一陣刺耳的轟鳴,本來閉著眼的王誌睜開了眼睛,隻見外麵走進來三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中間那個男人大約二十多歲,兩條手臂紋著青龍的紋身,一看就知道是混hei道的。
在他的兩側也是兩個年紀二十出頭的光頭年輕人,兩人的兩臂也紋著紋身,左麵的年輕人指著一個剛剛泡完準備離開的浴客大罵道:“讓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連我們的道也敢擋!”
那個浴客嚇得連連賠禮,如同逃一般離開了浴室。有幾個本來還在泡著,一看這三人的樣子,都忙不迭的離開了浴室。
這三個男人走進水池裏,看見王誌跟石明還很舒服的在水池裏泡著,其中一個光頭把嘴一撇道:“看見我們豹哥還不讓開,是不是想橫著出去?”
王誌看著那個家夥冷笑了一聲道:“這是泡澡的地方,如果這裏是你們的地盤,那就應該立個牌子,既然這裏沒有立牌子,那就大家都可以來這裏玩是不是?”
“你……。”那光頭正想發怒,豹子見王誌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就拉住了那個年輕人的手咧著嘴笑道,“這位兄弟,你是混哪裏的?”他見王誌一點也不怕自己這三個人,也就不想在這裏動手,等人多了就好辦事了。也就裝作不認識王誌的拉住了那個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