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間太小,他的後背依然被鞭子掃中,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王誌知道這一下至少打去了一層皮,而且絕對帶出了一道不淺的血痕。
見一鞭見效,歐陽更是得勢不饒人,幾乎在瞬間就完成了轉身,手裏的鞭影再次席卷而來。
王誌不得不暗歎這個家夥的鞭子實在是練得不錯,他深深的知道,在這房間裏麵隻能閃避對方的鞭子,自己是永遠也占不到上風的,再被他來幾鞭的話,自己就會被他打得氣散功消的。既然如此,還不如來個兩敗俱傷,想到這裏,一個懶驢打滾就倒在了地上,運氣全身的真氣,一把縫衣針對著歐陽撒了過去。
看著漫天而來的縫衣針,歐陽明白這個家夥是想來個兩敗俱傷,除非自己撤鞭回防,不然的話那些縫衣針就會打中他的身體。
歐陽冷哼了一聲,心裏道;和我兩敗俱傷?你這縫衣針想要傷我談何容易,你就算內功比我好一點,最多也就刺破點皮,而我卻可以要你的命!他沒有收回手裏的鞭子,隻是將身體側了一下。手裏的鞭子在王誌揚手的時候擊中了王誌腰部。把王誌抽得在空中轉了好幾圈,灑下了一蓬血雨。
十來枚縫衣針被歐陽躲過了一半,剩下的五枚有三枚擊中了歐陽的xiong部。兩枚擊中了薑鵬的頭部。歐陽隻覺得胸腔一窒,就如一段木頭一樣的倒在了地上,他至死都不相信這幾根縫衣針會要了他的命。
最倒黴的就是薑鵬了,就因為和張文是朋友,年紀輕輕的就這樣死了,他要是不參與綁架林玲的事,王誌是絕對不會要他的命的。
王誌被歐陽這一鞭要去了半條命,好在他的真氣要比歐陽要強上一點,歐陽的護體內功擋不住他用真氣催發的縫衣針,隻給了他一鞭的機會。不然的話他就死定了。
王誌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暈,他吞下了幾顆自製的藥丸,那靈藥為引的藥丸真的很管用,不一會就恢複了兩分力氣,勉強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他知道林玲還在等著他去救,就慢慢的下了地下室。
王誌一下地下室就看到了那個保鏢,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給了那個保鏢一根縫衣針。縫衣針撒出以後,雖然殺了那個保鏢,但他恢複了兩成的真氣又失去了一分。他不敢再耽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得趕緊離開這裏才行,今天的事太冒險了,如果不是歐陽對他的內功過於自信,以為幾根縫衣針不能要他的命,今天自己能不能走出這裏都很難說。
他推開了門,一見林玲就說道,我是王誌的朋友,是來救你們出去的,你們快一點離開這裏,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林玲一聽就站了起來道;“王誌呢?他怎麼沒有來?”
“他有事去了,要過兩天才能回來。你們別婆婆媽媽的了,再晚一點就會一個都走不了。”
林玲一聽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就跟那兩個學生走了出去。
王誌也打起精神往外麵走去,不知道走了多遠,但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劉菲這兩天都在尋找王誌,她心裏感到很是愧疚,王誌救了自己,而自卻把他當成了仇人,就一直想和王誌當麵說句謝謝,但王誌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就連他老婆都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上次謝雯告訴過她,說是王誌得罪了一個大人物,這一段時間是不能露麵的,現在就要放暑假了,如果就這樣離開這裏回老家,隻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劉菲一邊開著車一邊胡思亂想著,她今天把那些學分歸納了一下,回來得有點晚,但雖然是淩晨了,路上還有車子來往,她的車也就開的不是很快。這時,路邊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差點撞上了她的車,然後就跌倒在地不動了。
雖然肯定自己的車沒有碰到那個人,但劉菲卻還是將車倒回來了兩米,搖開車窗看著倒下的那個人道:“你沒事吧?”
倒在地上的人沒有回答,劉菲借著昏黃的路燈看見了這人身上有些血跡,心裏一驚,難道自己剛才真的撞到這人了?
劉菲忙下了車,將地上躺著的人扶了起來。當她借著昏黃的路燈看清楚這人的臉時,劉菲不由的嚇了一跳,躺在自己懷裏的人竟然是王誌!
王誌的真氣已經消散了,那用真氣易的容也就回歸了本相。看著王誌那血淋淋的樣子,劉菲心裏就是一疼,他怎麼弄成了這樣?腰上的衣服已經被撕裂,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拖得很長,而且臉色也很蒼白。此時的他閉著眼睛,明顯的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劉菲心裏一緊,雖然不知道王誌怎麼會這樣,但她知道王誌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不僅僅是他的傷,他既然得罪了一個大人物,肯定是有人在追殺他!她趕緊將王誌抱上了車就往家裏趕去,她知道很快就會全城戒嚴,不要說去醫院,現在隻怕要離開這個城市都不可能了。
劉菲累的出了一身香汗,這才將王誌連背帶拖的弄進了自己的房間,幸虧這個時候是一點左右,小區裏的人都睡著了,保安也認識她的車,也就沒有過來查看,在這裏躲幾天是應該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