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裏是草坪,感覺隻是被大力撞擊了一下。睜開眼時,發現周芳那彎彎的柳眉都豎了起來。
“對……對不起,失手了。”王誌笑了笑道,不過這廝有些無賴,居然把美女緊緊的擁抱著不願鬆手。至於那些公子哥們自然是打翻了醋壇子,要是眼睛能夠殺人,隻怕王誌已經死了好多次了。
“你……你這項鏈是哪裏來的?”周芳好像蒙了,居然還是任由王誌環抱著倒在地下,而雙眼盯著的卻是王誌脖頸上的項鏈。
“項鏈……”王誌心裏一動,難道周芳認識大哥周明叫自己送回周家的項鏈?
就在這時候,秦浪的電話響了起來。
“罵了隔壁,哪個狗ri的在壞我好事……”秦浪心裏憤憤然罵著站了起來接通了電話。裏麵傳來李強的聲音道:“王書記,請你馬上回來,案情得到大突破,有重大情況需要你親自回來處理。要快!”
王誌轉身衝周芳笑著道:“對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那項鏈哪來的?”周芳追了過來問道。
“我結拜大哥送的,現在沒空跟你聊了,過幾天再告訴你原因,今天先告辭了!”王誌叫上慕容天和趙武,三個人急匆匆的走了。周家人因為周芳也輸了,自然不好意思再攔人了。
至於那些公子哥太子女,見周家人沒表態,他們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了。因為這三個家夥好像都是練家子,去惹他們就跟當沙袋沒有什麼不同,也就全都眼巴巴的看著三人大步的離去了。
周芳匆匆回到了家裏。她一進客廳,一個看去五十多歲的女人一臉慈祥的說道;“小芳,聽說你剛才在跟人比鬥,以後可不許這樣了,一個姑娘家,不要整天舞槍弄棒的,長大了會沒人要的哦。”。
“奶奶,我沒舞槍弄棒的,隻是彈彈琴。”周芳呶了呶嘴說道,他看了奶奶一眼,取下了脖頸上的項鏈問道:“奶奶,聽說這串項鏈是以前爺爺送給您的是不是?”
“嗯,那個時候你爺爺還年輕,我們結婚時,你太母就送了這項鏈給我。我戴一條你爺爺也有一條,這項鏈是周家祖傳之物。上麵雕有飛鷹的標識。唉……你爺爺都走了20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不會是走在我前麵了吧……”她說到這裏眼圈都微微的紅了。
“不會的,我剛才就看見了同樣的項鏈……”周芳脫口而出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奶奶激動得嘴唇都顫抖了起來,站起來緊緊的拉著孫女的手道。
“嗯,不過,我不敢肯定,當時也隻是初初看了一眼……”周芳把剛才看見的事說了一遍。
那人現在在什麼地方?馬上去把人帶來。他是做什麼的?奶奶急促的問道。
聽秦傑說女人叫王誌,在廣東的虎山市做政法委書記。
“馬上,我們馬上去廣東。”奶奶坐不住了,拉著孫女的手就要走人。
“奶奶,你年歲大了,在家休息吧,這事交給我去辦就行了。我明早就去廣東。”周芳趕緊扶著奶奶坐了下去。
“那……好吧,你打聽清楚就給我來電話,還有,馬上叫你爸媽回來。”奶奶說道。
………………..
“怎麼回事?”王誌一進辦公室,李強和石明居然都在他的辦公室等他。。
“這事是石區長發現的,他說得等你回來再說。”李強說道。
“老大還記得你們抓的虎山集團那個保安部主任黑狼嗎?”石明一臉嚴肅的道。
“當然記得,此人現在還關在市局。”王誌點了點頭道。
“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說的,黑狼的父親周伯林嗎?他原來是我們西區的區長,後來被區委書記黃升給陷害了。聽說後來是鄭光副司令出手救出來的,當時鄭光是軍分區副司令員。聽說了這事後我就多了個心眼。
前天我跟一個老幹部聊天,想不到居然聽到了一個驚天的大新聞。不過我也隻是聽說的,但這事八成靠譜。聽說當時黃升陷害周伯林是被鄭光逼迫的。”
“石明,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講,這事關係重大,你先具體的說說怎麼個逼迫法?”王誌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種種疑點好像都指向了鄭光司令員,這事透著太多的詭異,要真是鄭光的話,黑狼前次在軍分區逃走也就很好解釋了。。
“也不知怎麼回事,原來黃升跟黑狼的父親周伯林就不怎麼對付,估計黃升也在想辦法對付周伯林。聽說黃升當時巧妙的利用了一次垮橋事件栽到了周伯林身上。巧的是那橋是因為軍車通過時壓垮的,當場死了三個人。
當時那軍車裏運的是炸藥,還引起了連環爆炸,損失不下幾百萬。那橋不是很長,就五六十米,中間隻有一個拱。隻是下邊卻是懸崖,高達一百來米。當時周伯林時任西區區長長,是他指示交通局建造起來的。結果一查,建築承包商給了周伯林50萬,周伯林就鋃鐺入獄了,奇巧的是還死在了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