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朱虹氣得站了起來,當從那斜開的門裏看到他那個睡覺的姿勢時,那臉不由的微微一紅。因為王誌同誌可是雙-腿張開,把那個帳篷正對著她的那個方向,雖說穿著完整,但也有點太那個了,朱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也就不敢推門進去。
這女人在門外磨蹭了一陣,見王誌還沒動靜就忍不住了,哼了一聲道:“王書記,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要向你的上級反應你這種不作為的行為?”
“王書記是誰?這個辦公室好像隻有一個朱書記才對。”王誌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哼了一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朱虹有點歇斯底裏了。。
“剛才坐在書記寶座上的可不是我?你既然坐在那個寶座上,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你搞不定的?”王誌冷笑了一聲道。
“你……”朱虹被噎著了,那臉,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小子會這麼刁。別的男人見了自己都是屁顛屁顛的端茶倒水什麼的,這小子竟然這樣對待自己!她看著王誌冷哼了一聲道:“我們走著瞧,我朱虹就不信這南方市沒有說理的地方。”
“隨便!”王誌極端厭惡這種屁本事沒有,隻會抬出背後靠山壓人的女人。他知道這樣的女人身上肯定有人,而且級別肯定不低,不然的話是不會坐到自己的寶座上去的。
官場中有很多人對自己的寶座是看得很重的,據說比自己級別高的人坐上那個椅子沒有問題,那是表示要高升了,但比自己級別低的人坐上去,那這個位子就會被人搶走,據說還很靈驗。因此,一般的人是不會去坐別人的寶座的。王誌雖然不信這玩意,但心裏也很不舒服,畢竟他還是第一次做一把手,而且還隻做了幾天,寶座就被別人坐去了,他心裏要是舒服才怪了。
再說,現在的王誌見過的大場麵多了去了,已經不是那個一聽說省級幹部就打囉嗦的小年青了。
噠噠噠……清脆的高跟鞋聲越去越遠,朱虹氣得急匆匆的走了。
不過一個小時,蘇雲就打來了電話,王誌剛接通蘇雲就問道:“小王,到底怎麼回事?朱總跟你來協調工作,你竟然把她趕走了,你這是什麼工作態度?”
“蘇書記,我的工作態度很端正。”王誌沒有好氣的道。
“還端正,你還有臉說,人家省一建的同誌工作熱情那麼高,你卻把人趕走,你還有臉說工作態度端正。何況,人家朱總放下臉親自來找你,你是黨的幹部,怎麼能表現得像個流氓,當著人家女同誌的麵居然擺出那樣一副樣子?”蘇雲口氣很重,顯然是生氣了。
“誰耍流-氓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一直跟她離開一米遠,也沒有說過一個帶有流氓性質的字眼。”王誌略顯不滿的哼了一聲道。
“你還敢說,當著人家朱總的麵往床上一躺,還把那個帳篷對著她不辦事,這不是流-氓行為是什麼?你這不是告訴她要她先跟你辦事,然後你再幫她辦事嗎?”蘇雲忍不住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