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
葉老大總算是喘了口氣下來,這貨一屁股坐在了休息室裏。因為,客人已經到了魚釣台國賓館。在哪裏頭那是絕對安全了。
想了想拔通了肖十六妹電話,問道:“見到仁磅了沒有?”
“謝謝葉哥,他現在醫院。剛才張強來了,說是接到上級指示,要把仁磅轉到軍醫總院。”肖十六妹說道,不過,轉爾也講道,“他們太過份了,仁磅又賭氣不還手,被他們打得很慘。全身多處青腫,幸好王老沒來,不然,就麻煩了。不過,仁磅的母親可是哭了。陪同仁磅來的幾個年青人差點砸了醫院大堂。”
“放心,相信顧懷興已經遭到報應了是不是。還有一幹打人的,都得遭到報應。”葉凡冷冷的哼道。
“嗯,顧懷興和幾個合夥打人的全被中ji委來的幹部給帶走了。”肖十六妹又興奮的講道。
“活該,好了,晚上下班後我來看你們。”葉凡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王仁磅這家夥還真懂得享受。
葉凡到軍醫總院時這家夥正享受著肖十六妹那一勺一勺的湯料。
“哥們,豔福不淺啊!”葉凡推開了門,笑道。
“豔福,這是痛福,你看兄弟我多倒黴,被那群雜碎打成這樣子。唉,運背啊。”王仁磅歎了口氣。
“苦肉計誰不會?”葉老大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啥,苦肉計,老大,你來試試。”王仁磅臉一愣,差點叫起來了。
“懶得跟你講,你說不是苦肉計,我問你,你是什麼身手。就是市局那些個刑警來上七個八個的難道能難倒你了。自已要找罪受咱們還跟著擔心。十六,不要理他了。你回家去。”葉凡哼聲道。
“我正準備走,一個大活人就是喜歡受虐,也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頭。”肖十六妹擱下了湯勺,說道。
“你真走啊。”王仁磅又苦瓜著臉,這貨明顯是在打悲情牌了。
“她又不是你老婆,不走幹嘛?”葉凡沒好氣的哼道。自然是在逼這貨承認跟肖十六妹的戀人關係。
“嗬嗬,嗬嗬!”王仁磅幹笑了幾聲,突然歎了口氣,說道,“不承認的有用嗎?人家都打到家裏了。連我母親都給收買了。命苦啊葉凡同誌。今後,我這好日子到頭了。”
“收買,人家仙女樣的姑娘還要收買?小磅,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這幾天在醫院好好呆著,有十六陪著你。等好了後請十六到家裏來玩。”想不到這時王仁磅的母親胡梅菊走了進來,一邊進來一邊數落開了。
“阿姨,我先回去一下,家裏有事找我。”肖十六妹說道。
“看到沒,人家不陪你了。你小子就自己得瑟吧。”葉凡興哉樂禍道。
“十六,你真的生氣了?”胡梅菊趕緊說道。
“不生氣阿姨,是真的家裏有事找我。”肖十六妹一臉正經說道。
肖十六妹剛走後葉凡說道:“你小子也真是。”
“我怎麼啦老大?”王仁磅苦著臉說道。
“還裝,人家都走了還裝什麼?”葉凡沒好氣的哼道。
“啥意思葉老大?”王仁磅說道。
“你說說,喜歡就喜歡嘛,嘴又硬得像茅坑裏的臭石頭疙瘩。都是這個樣子了,你又把人家那個了,還硬著幹什麼?人家好歹也是一姑娘,而且,家世並不比你王仁磅同誌家裏差滴。挑三揀四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是不是?今天要不是十六,有你小子受的。”葉凡訓叱道。
“那個了!”從衛生間出來的胡梅菊居然聽到了這句話,不由得問道。
“沒有,老媽,別聽這家夥胡說八道的。我王仁磅是什麼人兒,正經得很。”王仁磅趕緊說道,這邊拚命向葉凡眨著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