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否去泰來 1296千裏尋親(1 / 2)

王誌隨手一按,隻露了五分力道。但在朱姓年青人眼裏已經相當震驚了,他突然朝著王誌跪了下去道;“朱同拜見大師。”他雙手抱拳,很恭敬的說著,眼眶中居然含有淚水。估計是太激動的原因了。

“他是大師?狗屁……”天通指著王誌譏諷道。

“娃娃臉,你如果再敢這樣講,我跟你拚命?”想不到那年輕人朝著天通喊了一聲,聲音冷冰冰的。因為不曉得天通的名字,所以幹脆就叫‘娃娃臉’了。

“你……跟我拚命……”天通差點笑出聲來,朝著王誌眨了一下眼睛。

“好了,朱同,你打不過他,拚命就免了。這家夥喜歡開玩笑,看你的樣子是遇上什麼解不開的難題了。說來聽聽,隻要我能幫到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王誌一本正經的說道。

“家祖上朱亭,是大師收養的一個孩子。到我們這一代人也有幾十代了,家裏人一直在找大師的蹤跡。隻是一直在找都沒找到。直到一年前家裏人才發現了一點痕跡,知道大師曾經在這裏呆過一段時間。所以我就尋來了。由於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即便是大師在這裏停留過,但也查不出什麼痕跡來。”

“家裏人隻是想發現一些痕跡,比如舍利子什麼的想拿回家去供著。畢竟大師對祖上有著養育之恩,朱家人一日不敢忘記。家裏的祖訓就是要找到大師的東西。”朱同一臉誠懇的說道。

這話也隻有王老大能聽懂,他嘴裏的大師自然指寶誌禪師了。天通跟王朝都是一頭霧水。見王老大沒解釋,王朝不敢問。天通就忍不住了,看著那個個年輕人冷笑了一聲道:“什麼大師大師的,我怎麼沒有看到過什麼大師。”

“管你什麼事,一邊休息去。”王誌擺了擺手,小天同誌狠狠的瞪了王老大一眼。發現王老大玩味似的還捏了捏拳頭,小天同誌隻好鬱悶的縮了縮脖頸不吭聲了。

這明擺著是王老大在以拳頭壓人了。如今小天同誌曉得王老大到了十級,跟這種變態玩拳頭那跟找虐有什麼區別?小天同誌當然不會傻到甘願當人肉沙袋的地步。

不過,小天轉眼發現王朝臉上掛著一絲幸災樂禍時,不由得瞪了王朝一眼道:“要不要玩玩?”

“玩你妹啊!就知道欺壓看老子。”王朝回瞪了這家夥一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

“唉,大師已仙逝,他的一切都散盡於這個寒潭之中。既然你是大師的後代,我會代大師傳一些武功給你們。也算是盡一點心意吧。”王誌歎了口氣道。

“這個倒是沒有必要,我們家傳的武功也不弱……”朱同覺得這個年輕人比自己還要小,要他傳武功自己也太沒有麵子了。

“嗬嗬,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勉強了,我從大師這裏得到過好處,以後如果你家裏有什麼為難的事可以來找我,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們。”王誌一臉誠懇的說道。

“真的嗎?我家現在就碰上了一樁為難的事,家父朱春,是H省吳江自治州州黨委副書記,他一輩子都勤勤懇懇,做事剛正,人家常說他缺了根筋。本來像這樣的人是很難走到州黨委副書記位置的。因為家父當初遇上了貴人,一直跟著那貴人走到了現在的位置。隻不過那位貴人在幾年前‘過世’了。”

“人走茶涼,貴人的後代對家父這種當官的風格不認可。如果家父肯聽貴人後代的,也許他的後代態度還會好一些。但家父還是堅持著自己的工作態度,對那些不正之風嫉惡如仇。所以,貴人的後代一怒之下再也不管家父了。”

“沒有了貴人家族相助,而家父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紀委部門工作,多年所帶的後遺症也開始顯現了。以前那些被處理過的幹部們有些忌憚家父背後的人。一直都在觀望,現在發現家父孤立了就開始對家父下手了。

家父疲於應付,最終被判了十五年。理由自然是他們整出來的,不該負責任的事全攤家父頭上了。不僅如此,還誣陷家父,羅織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栽贓在家父頭上。”朱同一臉憤怒的說道。

王誌想了一會才說道;“大師既然留下了武功,我看你功底子也不弱,至少有著五級的身手吧,那你的父親以及祖上應該也會武功是不是?怎麼會被人這樣陷害而不采取行動?”。

朱同一臉慚愧的說道;“家父不喜歡練武,隻練過幾套健身拳。而我們家這三代人中,隻有我跟我爺爺朱練過。”我爺爺有著七級的內功。在查出有人勾結三毒教的人陷害我父親後。爺爺很生氣,親自出手收拾了三毒教一個窩點,但卻惹上了大麻煩。三毒教總部派出高手了我家,把我爺爺引到一樹林裏迷昏了。

爺爺失蹤一個星期後,我接到了有人傳來的信。要求我把家裏的‘九香杯’送去換回我爺爺。我跟母親商量過後,覺得即便是給他們九香杯,估計還是換不回人來。三毒教的人很凶殘,送去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