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的調查是不講手段的。因為他們沒有什麼顧慮。”蔡眉歎了口氣道。
“難道真要接受他們的要挾?,我不甘心,那個姓王的太可恨了。一想到他那幅嘴臉我都想吐。”鳳四一臉憤怒的說道。
“阿四,這個世界沒有不受氣的人。做人要學會用寬廣的胸懷去包納一切。不然的話這事你生氣,那事你又生氣,那就氣不完了。結果就是傷了自己的身體。養生之道在於理氣順氣平氣,一切要做到氣順氣和才對。像這件事我們就要以平常心對待。無非就是一些得失罷了,所以一定要看開些,看淡些。”蔡眉開始開導起鳳四了。
“阿四,你這可是有些反常啊。”想不到鳳香突然怪異的笑了笑,掃了鳳四一眼。
“我……我反常什麼,祖奶奶,你別亂講。”鳳四的臉蛋兒沒來由的一紅,說話底氣弱了不少。
鳳香跟蔡眉則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在無聲的交換著眼色,神情都有點怪怪的。
“阿四,你是不是有點……”蔡眉的話隻說了一半,眼睛則盯著徒弟鳳四。
“我才不會,師傅你別亂猜。”鳳四的臉蛋更紅了一些,趕緊分辨道;“師傅、祖奶奶,你們說怎麼辦?姓王的好像也很生氣,掛電話時說是隻給了我們半天時間考慮。”
“那你說該怎麼辦?”鳳香似笑非笑的看著重孫女說道。
“不理他,看他能怎麼樣?我想,當官的最怕這事了,到時我們不動他自已就會動的。沒有了官帽子,他還牛氣個頭?”鳳四狠狠的說道。
“嗬嗬,就怕到時人家沒事,我們家的天木礦業倒成了替罪羊。”鳳香一臉嚴肅的說道。
“怎麼可能?”鳳四說道。
“有什麼不可能,阿四,你的生活一直過得很恬淡。閑瑕時練練功,到處遊曆。哪曉得官場的糾葛。你看到沒,姓王的小夥子才多大。聽說才二十來歲。
這樣的人能坐到這樣的位置上,他背後的實力你難道沒想過嗎?還有,就拿武功一塊來講吧,人家有個神秘的大高手前輩當師傅。
那天我跟你祖奶奶都栽了,可以說我們倆個聯手在那人麵前都不堪一擊。
人家隨時可以要了我們的命。這樣文武雙全的人才,舉世也難找到幾個。這件事我想鳳家必須先妥協,否則的話還真的會弄得不好收場。”蔡眉說道。
“嗯,先妥協。阿四,有些事得先忍忍。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我們先忍忍,沒準兒過些時間就有轉機。而且,正如王誌所講的,他現在跟我們就是綁在同一條船上。
而且這事對草天來講也未必就不是件壞事。草天這些年變化太大,在商場上打滾多年,錢是賺了一些。不過也養成了他狂妄自大的一些壞毛病。與其在監獄中渡過,不如加入一組。也許這也是一種磨練。”鳳香說道。
“那個一組肯定很危險吧?既然是如此神秘的組織,接的任務肯定也是很危險的。我怕哥有危險,實在不行,我讓出王居和鳳雷。一個六級一個五級,我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他們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看來我再得培養兩個跟班了。”鳳四在兩老的高壓下不得不低頭了,看了兩位大佬一眼道,“不過,當初培養這兩個人我們鳳家可是花了大力氣的,我們不能讓一組就如此的撿了便宜。至少得由他們倆個身上撿回些什麼來。比如他們立了功得算在我哥身上,哥就可以提前出來或判緩刑。”鳳四也很聰明,絕不是隨便吃虧的主兒。
王誌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一下飛機李強就在外邊候著了。 剛坐上車,鳳四的電話就來了,王誌一按下接聽鍵鳳四就說道:“我們家同意把王居跟鳳雷讓出來給你們。不過我哥鳳草天你給一組的朋友講一下,把他給放出來。比如用個緩刑什麼的……”
“你哥想要提前出來就得加入一組,立下功勞才能將功贖罪。不然的話他屁功沒立又怎麼能為他開脫。一組雖說有些特殊權力,但是權力也不可能泛濫亂來。要開脫罪名總得找個理由出來,不然的話難堵悠悠之口。”王誌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貨其實心裏早樂開花了。還沒有等鳳四說話又接著道;“如果姑娘肯加入,我倒是可以保證,你哥馬上就可以放出來。
“哼,露出狐狸尾巴了?”鳳四譏諷道。
“什麼意思?”王誌問道。
“你們的目標是我吧?”鳳四冷哼了一聲道。
“你這話說得,我成什麼了。我王誌是政府官員,同嶺市委書記。隻是幫朋友介紹一下罷了。你多心了。你以為一組隨便都能進是不是?人家能不能看上你那還是個問題。”王老大又高調了起來。
“看不上更好,本姑娘不稀罕。”鳳四根本就不上當,王老大的激將法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