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然沉下心來,對於各種刁鑽的問題對答如流,臉上始終保持淡淡的笑,她不看柳星浩,她不敢看柳星浩,她覺得那就是一個惡魔。時間到,兮然下場,坐在觀眾席,認真專心的看完接下來的兩個選手比賽,由衷的為他們鼓掌為他們加油。最後,是最激動人心的排名次的,兮然安靜的挺直腰板,前九個人沒有人比她高,兮然吐了一口氣,這個成績在她的預料範圍之內,二等獎,不高不低。符合她的性格。
比賽結束,開始頒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禮儀抱著巨大的獎杯和紅彤彤的證書婀娜多姿的走上前台,柳星浩的眼神飄過兮然的臉上,又是那麼一笑,兮然覺得心中一凜”好討厭。“發完獎,照例是拍照留念什麼的,柳星浩作為最大的老板理所當然的應該站在一等獎身邊,可是他偏偏擠到兮然的身邊,一雙手臂還貌似很親熱很關愛下一代一般的摟住了兮然的肩膀。攝影師在跑前跑後的指揮著大家擺好姿勢,坐好造型,兮然扯著嘴角就是不想笑。所以照片上留下兮然別別扭扭的一個身影,當然還有柳星浩似笑非笑的眼睛。
比賽結束,天色已晚,夜色微涼。兮然沒有和大部隊一起去慶功宴,隻是裹好衣服,趁著夜色獨自溜走。與其一群人在一起胡吃海喝,不如自己獨處一室看書閱讀。想著想著兮然就覺得很開心,要回到自己舒服的小床了,那麼高興。她喜歡在夜深的時候在鍵盤上敲打出自己喜歡的文字,滌蕩自己的心靈。流年似水,看不透的是紅塵中鏡花水月;往事如煙,揮不去的是歲月荏苒一過往;待得繁華落盡,隻餘回憶。在紛繁的囂塵,總有諸多的煩憂,但是,在如水的清音裏靈魂總會自在地飛翔,沒有憂愁,沒有憂傷,有的隻是淡淡的絕塵,安然,淡然,悠然。隻要讓心安靜,無所思而有所思,在最高的心之山頂眺望,俯視眾生,看而不言,拈花之間蓮綻放。
兮然為了方便走的是一天很少有人經過的小路,路燈昏暗,不是吹來的涼風讓兮然又緊了緊自己的外套,不覺身後那個身影離她越來越近,一雙手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嗆鼻的味道傳來,兮然就這樣昏睡過去。
車內,”老板,我把她帶來了,你看、、、”柳星浩看著兮然安然的睡顏,“回家。”
到家之後,沒有開熱水,他將兮然扔到浴缸中,被冷水衝的睜不開眼。雙手緊環住雙臂,女子高仰起頭,滑下的水滴,衝淡眼中滾燙的淚珠。可是她就是無法張開眼睛,即使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後背,忽地貼上一具溫熱的胸膛,兮然憑著感覺,轉過身子。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下,霸道的撬開雙唇,兩兩相纏。身子猛地壓過來,兮然腳下打滑,猝不及防向後倒去,後背緊緊貼上牆壁,還未喘息過來,那個人已整個覆上去,大掌貼在她腰間,使得兩人緊密相連,另一手,在自己的身上流連,帶著滿滿的情欲。雙手交叉著抵製在他胸前,兮然漸漸的回應不過來,腦子暈暈的,睜不開眼,太沉重了。
柳星浩迷醉的雙眼盯著麵前的兮然他忽地收回身子,兮然乘隙吸了幾口氣,身子便被抱向外麵的大床上。涼爽的絲質被單使得全身一顫,感覺寒冷,兮然下意識的將自己蜷縮起來,像是子宮裏的嬰兒在找尋最舒服最安全的姿勢。柳星浩饒有興趣的望向她,從上至下,無一遺漏,眼角的笑意盎然,好像在宣誓自己的霸占。兮然雙手緊緊扯住兩邊的被單,也不遮掩,隻是他很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就是睜不開,頭暈,頭疼。
柳星浩雙手一撈,便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吻再度襲來,順著她的脖頸,來回親咬。一手,順著女子的豐盈來到她的雙腿間,把她的腿張開。兮然閉著眼睛,像一個娃娃一般乖乖地照做,柳星浩以雙腿將她撐開,嘴角帶著幾分優雅的笑意,說出的話,卻是惡劣之極,“,你真是沒勁,都不懂得怎麼反抗麼?這個遊戲,無聊的很”。
兮然沒有說話,隻是好像很難受一樣輕輕哼了幾聲,這幾聲卻像是燎原的火種,成功的將柳星浩最後的理智打碎。柳星浩拉開她的一腿,讓她環在自己的腰上。灼熱頂在兮然下身,毫不猶豫的,狠狠貫穿。迷蒙之中的兮然小聲哭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