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正午,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太陽高照,陽光亮得睜不開眼。
冉恕並沒有在宿舍午休,而是獨自一人走到了訓練房裏。
坐在雙杠上,沒有發出任何情緒,隻是坐在那裏,眼神淡然,好似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
如果他能夠給予她一點相信,那麼她今天也就不會在這裏,更不會被人嘲笑,要默默承受。
可她始終還是堅信著一個信念,他一定還知道自己在這裏。
冉恕想起,那個時候,她和他相互牽著彼此的手,在夕陽西下的一條小街上漫步雲端,他告訴自己說,我等著你相信我的那一天。
她在外麵和人打架,傷著了自己,回到家後,他緊緊的抱著自己,聲音顫抖的說,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她在酒吧裏喝酒耍瘋的時候,他站在身邊什麼也不說,也不做,隻是不停的倒著壺裏的酒,等著自己發泄完,把自己抱回家。
她列假來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他在旁邊無微不至的照顧這自己,還說,你列假來了,這幾天要多喝紅糖水,少吃辣的涼的,知道了嗎。
和他在一塊已經養成習慣了,現在的分開,使她不想麵對生活,好像已經不知道怎麼過了。
還記得是他親手將她送到了這裏,是他親口說出此後便再不聯係的話語,他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灼透了她的心。
即使在那一刻,她麵帶微笑的對他說,好,我等你。
她隻是盡量的表現得堅強,不能因為脆弱覺得可憐,他不說原因,她便不問。
最起碼他們倆個還有一絲聯係,他還欠她一個理由。
池韓天路經這裏,看見她孤寂蒼淡的身影,不由得向她走去。
看著她的臉龐,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憂鬱感。
或許她身上有著不同尋常的故事。
“你在想什麼?”池韓天拍了一下說。
冉恕回過來神,看到池韓天在這裏:“你站在這裏多久了?”。
池韓天挑眉,還從來沒有哪一個兵敢這樣對上司這樣說話,不過最後還是乖乖的回答了:“也沒多久,不過你不去午休,坐在這上麵幹什麼?”。
“睡不著,出來透透氣。”冉恕依然做在上麵,沒有下來。
“我很好奇,宿舍裏有人值守,你是怎麼不來的。”池韓天說。
“我壓根就沒有回去。營長,你來這幹什麼?”冉恕問他。
“我就是來檢查檢查,巡視一下,你剛才在想什麼,那麼出神。”池韓天問她。
倆個人再這樣幾次三番的答問,問題還是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