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其它的傷疤,怎麼也不肯說,罰一百個吻也不說。紫衣被罰得麵sè紅潤,喘著氣說:以後海cháo哥加倍對我好,那時再說一個。
王遠知隱隱感覺到楊素當年的可怕。上元節後去東都洛陽,實在是禍福難料,還不如和紫衣連夜逃走的好。想到這兒,王遠知小聲道:你師父今天對我說的話你曉得了吧?
紫衣點點頭:猜也猜到了,還不是讓你對付大國師潘涎,師父找你這樣的人已經五年了,他忍了潘涎五年。這世上還沒有一個人能讓師父忍五年,這樣的人早去見閻羅王了。
王遠知道:你意下如何?
此事極難,卻又極易,紫衣停了一下又道:海cháo哥,你信得過我嗎?
王遠知略覺奇怪:這世上若還有一人對我好,那便是你了,要是你也騙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紫衣道:在障縣初次見麵,你沒認出我,我也沒認出你。那天拉你入幫,其實也是因這件事而起。我們姐妹在江湖上留意身懷方術的高人,已經很久了,不知道這算不算騙你?
王遠知道:小傻瓜,那算什麼,其實你甘心情願當我的小丫環,我才不信。要是說我甘心情願當你的屬下,那才是真的。屬下謹尊紫衣大當家吩咐。你說幹,咱就幹,你說跑,咱就跑。
紫衣輕輕擰了他一下說道:我已經成了人質,逃得掉嗎?比較起來,還是除掉那個比你還壞的道士容易些。
王遠知急道:難道說外麵有人監視?
紫衣搖搖頭:師父他不是那種人,他對我有大恩,我不能背叛他。此事如果讓我去做,當然有死而已。可是現在隻能由你來做,而你又不肯負我,我不是人質又是什麼?
王遠知道:如此說來,你師父不過是工於心技,並不太壞。
紫衣道:他若是個壞人,我倒可以一走了之。就拿這件事來說,師父未必就想爭權奪利,實在是為了大隋朝著想。
王遠知道:國家大事,聽起來就頭痛。不過那個潘涎為非作歹,敗壞道門清譽,順便除了他也無不可,如此也算報了你師父的恩,今後兩不相欠,我們找個好去處,過神仙一樣的rì子好嗎?
紫衣微笑道:對我來說,現在已經是神仙一樣的rì子了……老天爺給我太多,我什麼也敢奢求……
王遠知壞笑道:你不奢求,我奢求。
說著把紫衣壓在身下,再沒有半點遲疑,進入了他夢中的仙境……紫衣生澀的迎合著,她知道姐妹們會偷聽,強忍著那彌漫全身的快感,不想發出聲來,隻是輕輕的呻吟著,那種嬌媚到骨子的聲音,點燃了王遠知最後一點yù火。什麼技巧招式全忘到腦後。他深愛著這個女子,盡管有時會受一點點“傷”。他隻知道愛她,隻要愛她這一切都足夠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紫衣也不知是何時騎坐在他身上的。王遠拉著紫衣的小手把她整個抱在懷裏,真的是溫玉滿懷。輕摸著她的後背,然後說了句讓紫衣羞到極點的話:寶寶,你剛才叫得好大聲……
紫衣閉目享受著生死纏綿的餘韻,心裏無比的安詳和坦然,姐妹們你們知道嗎?七妹真的好快活!我再也不想死了……
(作者:收票啦,收票啦,看床戲,收票啦。
觀眾:咦?!作者大大怎麼兩肋被插上了刀?
作者:豬腳又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