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眾人在嘈雜的音樂聲中瘋狂扭動。
坐在最右側卡座裏的葉梨晚,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悶酒。
腦海裏不斷的響起兩個小時前未婚夫和被認回葉家真千金葉梨紫苟且後的對話。
“景哥哥,我和姐姐,誰把你伺候的更好?”
夜梨紫聲色嬌媚道。
靳景琛不屑冷嗤一聲,“你的好姐姐就是空有一副美豔的外貌,人古板傳統的很,連我想吻她都不行,說是要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新婚夜給我,真是笑死人。她啊,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之後是兩人荒唐放肆的糾纏聲。
當時的她撞破他們的奸情,強忍著惡心把視頻錄了,才製造出響動打斷他們在興頭上的運動。
等他們穿好衣服趕出來,她已經逃離現場。
葉梨紫這個真千金歸家,奪了曾經疼愛她的父母不說,現在連談三年,後天就要訂婚的未婚夫都要搶走。
她除了難過,更多的是被惡心到了。
既然兩人早已勾搭在一起,跟她提分手就是,為什麼還要答應跟她訂婚?
逗她玩嗎?
還有,嫌她古板無趣是吧?
她今天就讓黎景琛看看,她有多麼熱情。
夜梨晚起身,身形有些搖晃的往前走,迷離的狐狸眼四顧,物色今晚她要破身的對象。
最終視線定格在了左側第三排卡座上的男人。
身段修長,氣質出眾,容貌俊美……就他了。
她的第一次,黎景琛不珍惜,那她就找個最英俊的男人給破了。。
“墨塵,這次回來參加你侄子的婚禮,就不走了吧?”
有人端著酒杯問道:“你這幾年在國外開疆擴土的,靳家的生意版圖都壯大了好多倍,感覺應該夠了。”
靳墨塵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酒,正要開口,一道黑影投下,在大家小小的抽氣聲中,他懷裏多了一個軟玉生香。
葉梨晚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豔麗的俏臉一抬,直直的落入他的眼中,吐氣如蘭道:“約嗎?”
來這家酒吧有個約定俗成的規定,隻要看上了眼就可以去約,互相看對眼就可以去開房。
一夜歡鬧過後,便是再也不見的陌路人。
靳墨塵看著這張僅憑照片就深刻在心扉的女人,深邃的鳳眸裏閃過幽幽的暗芒,握著酒杯的手微微緊了緊。
他喉結動了動,看似漫不經心的反問:“你是不是醉的認錯人了?”
他想看她是喝醉了,還是真想找陌生男人一夜刺激?
不過不是聽說她和他那個好侄兒感情還不錯嗎,怎麼臨近訂婚了還出來喝的酩酊大醉?
是兩人感情出現什麼問題了?
想到此,他冷硬的心湖猶如被人擲入了一顆石子,泛起絲絲的漣漪。
葉梨晚秀眉微蹙,糾正:“我沒醉!”
她還有意識在,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你要是不想的話,我去找別的男人。”
說著,她作勢要起身,被靳墨塵摟住腰肢坐回,她顧盼迷離的眼狐疑不解的看著他。
這人問題那麼多,不就是不願跟她開房的意思?
靳墨塵對上她迷離醉人的眼,被無聲撩撥的渾身緊了緊,他喉結再次動了動,二話不說的抱起人就走。
尤物在懷,他要是錯過,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哎,墨塵,你……”
有人開口叫靳墨塵。
靳墨塵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替他接風洗塵的朋友:“你們接著玩,賬記我名下就成。”
話落,他抱著葉梨晚又走了。
“什麼情況?”
其他人狐疑道。
大家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他們也不知道靳墨塵和醉酒跌進他懷裏的女人是什麼關係啊。
……
總統套房裏。
靳墨塵借著黑暗把葉梨晚抵在了落地窗前,深邃的眼神放肆的打量著她。
他喉結動了動,帶著克製隱忍:“你真想清楚要跟我玩了?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