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哈哈哈~~~這次也太順利了,搞來這麼多肥羊,隻是這兩個學生看起來並沒什麼錢,我現在就找個地方把他倆埋了。”
長著一張方臉的黑子,左右手拎著曹爽和白雪鬆,準備把這兩人拖到外麵去處理了。
“別呀,黑子哥,你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這小姑娘長得多漂亮,把她給我,就這麼埋了多浪費。”
脖子上掛著耳機的寶成屁顛顛跑過來,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將白雪鬆從黑子手裏接了過去。
“你這小子,別因為個娘們兒壞了我們的大事!”
寶成嘿嘿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有分寸,以前的幾次行動我也沒出過岔子,是不是啊軍哥,你說呢?”
張軍現在沒工夫搭理他們,隨意擺手道:“就交給寶成吧,至於那個男學生......拉去埋了。”
聽到張軍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寶成開心的將白雪鬆扶到後側的一間暗室裏。
“嘿嘿嘿~~美女,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雖然寶成嘴上承諾不會傷害,但白雪鬆的臉上卻滿是驚恐。
她雙腿發軟,牙齒打架,似乎已經預示到自己將要遭遇的一切。
“不......你不要碰我!”
忽然,白雪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回頭就給了寶成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哎呦~~~疼疼疼~~~快鬆開!要是讓他們看到你這樣,你不但會死,而且會死的很難看!”
寶成雖然吃痛,但還是極力忍耐著音量,強行將白雪鬆推進暗室裏。
黑子那邊,得了老大命令,拽起曹爽的衣領,準備將他拖到沒人處埋了,可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開口道:“別埋他!他爸有錢!”
這一聲將在場的七名劫匪都嚇了一跳,他們甚至把手按在了腰間的武器上。
幾人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卻是戴著頭套的其中一個肉票。
“媽的,這小子怎麼醒了?誰下的手,怎麼這麼不靠譜?”
黑子走過去一把扯開了頭套,卻正是沈周。
“是那個有錢的小子,是我動的手,可我手上的力道不輕啊。”
提前打入俱樂部內部,偽裝成經理的小飛有些納悶兒,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他確定實實在在的切到沈周的後頸處,按理說不昏睡三四個小時是絕不會清醒的,可這年輕人怎麼就醒了?
“各位朋友,我知道你們是求財,不要傷害我們,他是我同學,我知道他爸有錢,你們可以給他爸打電話要錢,一兩百萬他還是給得起的。”
聽到沈周的話,張軍使了個眼色,讓黑子先將曹爽丟到一旁,綁起手腳,隨即他蹲到沈周麵前,像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把折疊小刀。
“小子,你什麼時候醒的?知不知道看見了我們的樣子意味著什麼?”
沈周表情驚恐道:“別......別傷害我,我......我是剛剛才醒的,我什麼都沒看到,大哥,我明白江湖規矩,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會說,你們也是求財嘛,我......我有一筆十萬美金的現金在我朋友那裏,我可以讓他送來,應該夠買我一條命了吧?”
張軍眼神陰鬱,手裏的折疊刀挪來挪去,最後輕輕貼在了沈周的臉頰上,卻聽他沙啞的嗓音仿佛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別裝了,我記得你,在火車上我們見過麵,你不是那種遇事會被嚇到結巴的男人,我能感覺到,你也是一位狩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