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總是讓人預測不到。
盡管再怎麼警告,總有人會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明知道門背後有擇人而噬的恐怖陰物,可他還是會打開門,就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王鶴就是這類人。
當然,曾經的我也不例外。
王鶴在某天的中午,悄悄的爬上了二樓。
之前他多次有過這樣的想法,不過都被我嚴詞拒絕了。
也就在他上了二樓之後,便沒下來過。
我想起了之前我不再的時候有人住店,主動給張叔要求住二樓,結果上吊自殺了。
我生怕我的這個愛吹牛裝X的老同學,小道長也會落到那種境地,所以戴上了萬鬼給我的鐲子上樓了。
當然,跟著我的不隻是鬼語白薇,還有陰姑。
令人頭疼的王鶴不知道竄進哪件房去了,走廊外麵陰氣重重,空無一物。
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走廊中央長了一條巨大藤蔓。
這條藤蔓足足有水桶粗細,墨綠色,上麵生著倒刺。
我看向藤蔓的盡頭,就像一個漆黑的深淵。
不知道通往何處。
我喊了一聲,“王鶴!”
聲音在走廊徐徐傳開。
按照以往來說,隻要我喊出聲,必定會有陰物咿咿呀呀的走出來,擺出一副吃人的架勢。
可這一次卻無比安靜。
安靜的令人膽寒。
“啊!”
我聽到一聲呻吟,細弱蚊蠅。
我眉頭猛地一挑,朝黃皮狐狸的房間裏看去。
因為我對這個黃皮狐狸的記憶尤為深刻,而且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這個可以變成嫵媚女人的黃皮狐狸在二樓的地位頗為超然。
有種終極BOSS的既視感。
我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準確,我走進黃皮狐狸的房門,對陰姑招了招手。
二樓的這些陰物,就連陰姑這樣的玄學前輩也不得不謹慎對待。
我推開門,敞開一角。
然後就看到了一條油光發亮的黃色尾巴擺在門前。
我心裏一緊。
把門開的更大了一些。
隨後,我看到了一隻細膩圓潤的大腿。
我心裏默默祈禱,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鬼語站在陰姑的身後,小碟子握在手裏,蓄勢待發。
我將房門用力推開,接下來的景象震撼了我的雙眼。
王鶴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仰天躺在地上,在他身旁,嫵媚女人正撐著頭,看向我這邊,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要來似的。
王鶴的肚皮微弱的起伏著,我鬆了口氣,至少還活著。
有陰姑在我身後,我厲聲質問那個嫵媚女人:“你把他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送上門來的美餐不吃……那不是挺可惜的?”
陰姑在我身後說:“包昆冷靜點,那小子隻是被吸了點陽氣,沒什麼大問題。”
我一顆懸著的心徹底的放下來了。
今天,就要將這個害人不淺的黃皮狐狸“繩之以法”!
正好可以把陰姑這幾天交給我的手法好好練一練。
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念及此處,我猛然出掌。
陰力在我的手上變成一個黑色骷髏頭,朝著黃皮狐狸翻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