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突然放慢了腳步,然後走到我的身邊,對我低聲說道:“你等下要小心了,今天我們白家的人都到齊了。”
“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嗎?”我雖然心中有了一些猜測,但是卻沒有明說出來。
小白則搖了搖頭,不肯把事情說出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顧忌吧。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白家的一個類似於議事廳的地方,我一進屋子就發現,這個屋裏已經坐滿了人,我略微掃了一眼,起碼也有一百多人。
我心道:“這白家還真是個大家族,開個家族會議居然就有一百多人參加,不知道算上女人和小孩的話,這白家會有多少人了。”
白家人見到我們四個進來,頓時都把目光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靠近門坐著的一個人,指了指我,然後麵色有些不善的對小白的三叔說道:“這是什麼人?家族議會怎麼能讓外人隨便進來。”
小白的三叔則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那人說道:“你沒看出來嘛?這小子是陰童子命。”
那個問話的人,聽到小白三叔這麼一說,便直接閉上了嘴。
我心中疑惑,到底我這陰童子命對於白家人意味著什麼?為什麼一提起陰童子命,就都有這麼奇怪的表現呢?
在座的所有白家人,聽到了小白三叔的話,便都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這就讓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難道,我這陰童子命,對於白家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不成?
這個時候,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則開口說道:“玲瓏,你可知罪?”
白玲瓏,正是小白的大名,這個看起來是一家之主的人,說的正是小白。
而小白聽到他的話之後,便一下子跪了下去,然後對白家家主說道:“爹,我知錯了!”
“在這裏,沒有你爹,隻有白家家主!”小白的爹威嚴十足,居高臨下的看著小白說道。
小白則有些哀怨的低聲說道:“是,家主。”
我看著小白跪在地上,頓時感覺有些心疼。但是,我也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可是白家的議事堂。
而且,這明顯是白家的家事,我這個外人,如果貿然開口求情的話,恐怕會引起所有白家人的不滿。
“很好,既然你也承認自己的錯誤,那我就直接宣布對你的處罰了,白玲瓏你數次違反族規,懲罰你禁足一年,不許離開白家半步。”
小白聽著白家家主的話,立刻對白家家主說道:“玲瓏願意受罰!”
這個時候,居於白家家主右手端的一個老者則突然開口說道:“瑞福?你這樣的懲罰,未免太輕了吧?”
“雖然我們都知道,你對玲瓏寵愛有加,但是這一次,玲瓏惹了這麼大的禍端,你居然隻懲罰她禁足一年,恐怕會引起族人的不滿吧?”
原來,白家家主叫做白瑞福。
白瑞福皺著眉頭,看向那個老者,對老者說道:“怎麼?您老覺得,我對玲瓏的這個處罰有失偏頗?”
那老者則嗬嗬一笑,對白瑞福說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啊!家族上下誰不知道,瑞福你對玲瓏一向寬容。”
“這是,這一次,玲瓏如果還是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我聽到這個老家夥的話,頓時感到有些氣憤,小白被禁足一年,還覺得不夠?這家夥到底跟小白有什麼仇恨?
而我的餘光也觀察到,小白的哥哥此刻也握緊了拳頭,看起來非常激動的樣子。
我這才知道,別看小白的哥哥永遠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還是非常關心小白的。
也不知道這個老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居然敢直接跟白家的家主正麵硬剛。
“既然如此,大長老覺得,我該怎麼懲罰玲瓏呢?”白瑞福眯著眼睛看向那個老家夥,幽幽地說道。
這個時候,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大長老跟白家家主明顯不對付,隻是其他人則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看來,這白家的內部局勢也很緊張啊!
“禁足如果可以管得住玲瓏的話,玲瓏也不會闖這麼大的禍,之前玲瓏犯了錯,家主你都是禁足懲罰她,但是現在很顯然的看到了,禁足根本對玲瓏沒用!”白家大長老對家主咄咄逼人的說道。
“好,那你說,該給玲瓏什麼懲罰?”白瑞福瞪著眼睛看白家大長老,問道。
白家大長老則冷笑道:“當然是直接廢掉玲瓏的修為,叫她以後再也不離開白家半步了!”
沒想到,這個大長老居然如此惡毒,竟然想將小白的修為廢掉,然後將她永遠囚禁在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