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沒有魯莽的往上衝,因為人在攻擊的時候,是沒有時間注重自己的防禦的,雖說不排除那些功力深厚的大神們能研究出一套攻守兼備的拳法。
他見我不主動攻擊,臉上不帶有任何情感的朝著我衝了過來,我心中是自然充滿了緊張。
一拳砸來,我的腦海中又浮現了那種源源不斷的感覺。
我無法猶豫,必須盡快做出決定,因為如果我猶豫了,那麼,我很有可能就在下一秒掛掉了。
不知是不是物極必反這個道理,我心中本想的是如何躲開,卻讓自己的腦海形成了‘本能反應’。
我並沒有躲那一拳頭,本能的揮了過去。
全身的力氣都是用在了這一拳。
我以為我最起碼會弄個骨折之類的,因為狂夜一拳打死人的力道,和我這種零食拚湊起來的三腳貓不一樣。
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的響了起來。
我沒有感覺到疼痛,反倒是狂夜疼的捂著手臂,斷掉的,是他的手。
他咬緊了牙,“你是怎麼看穿我的招式的?”
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在那一瞬間,我的本能促使著我出拳,全力一擊。
然而剛好,狂夜的名號誰能不知?
如果狂夜對你揮出一拳,你的第一反應,一定是閃躲,而不是硬碰硬,而狂夜的第一拳壓根就沒有用力。
所以我才會一拳將他打成這樣嗎。
我突然一下覺得狂夜也沒有什麼厲害的了,我咬了咬嘴唇,觀眾席上早就沸騰了,語嫣也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並沒有感覺到多麼開心,隻不過是一條手而已,狂夜如果發現了我看穿了他的破綻,豈不是更要殺我滅口麼。
所以,後頭也隻會越來越難打而已。
很快,我就證實了我的想法,他吼了一嗓子,速度快上了好幾個檔次,我現在能確定的是,狂夜是屬於敏捷和攻擊力附在一起的。
而抗擊打能力,簡直就是差勁。
不然也不會被我一拳打下去傷及骨頭了,他的速度雖說快,但是也不及語嫣。
我能很清晰的捕捉到他的移動軌跡。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學會了預判軌跡,一擊雙手撐地的側踢完完整整來了一記側踢。
狂夜被踢中了,飛出好遠。
可是雖說我是踢中了,但是卻給了我一種踢空了的感覺。
而狂夜卻更加誇張的突出一口血,莫非說,我的功力已經十足了。
全場都被我的霸氣給振的說不出話來,原以為黑馬止步於前六十四強的他們,現在無話可說。
我隻感覺到,此事定有蹊蹺。
從比賽場到觀眾席,整個人都是那種飄飄然的感覺,因為壓根就沒有人曾經打敗過狂夜。
不過我知道,真正覺得開心的,隻有那些觀眾們。
那些不明真相的觀眾們。
老丈人則是一臉感興趣的的樣子,那場比賽作戲做的太假了。
連我這種隻是懂得皮毛的人都知道,狂夜隻是再陪我演戲而已,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我去醫務室找他人。
醫生已經離開了,這也倒是給了我絕佳的機會,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他為什麼會給我放水,而且,如此明顯。
他很輕蔑的笑了笑,我有點惱火,不過在台上都沒有對我露出輕蔑的他,為什麼會對我露出這種令人厭惡的神情。
他告訴我,他的全名叫做譚秦,雖說我是很像吐槽一下他是不是叫彈琴……
不過最起碼要比李財罡的女朋友要好吧,他那女朋友的名字,我也實在是不敢恭維。
他告訴我,他是譚煒的哥哥,是譚煒一再要求叫他給我放水,才回演出今天這場戲。
其目的,不言而喻,譚煒一直在找一個機會表示自己的誠意,現在有了,自然會給我送上這一份大禮。
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訴他,我同意了。”
雖然我不知道譚煒一直到現在都不肯放棄我的原因是什麼,隻是,他的誠意十足,做人不能做死了。
凡事都要留一線。
也沒大在意,摸了摸頭,回到了語嫣身邊。
“幹嘛去了?”
我撇了撇嘴,“拉翔去了。”
她嬌嗔幾句,專心看起比賽,我悄聲摸到老丈人邊上,“啥時候能讓語嫣重回賽場?”
老丈人看了我一眼,“什麼時候你進入前石十六強,就是語嫣重回賽場的時候。”
我嘖了嘖嘴,最起碼還要兩年。
習武之事,要越早越好。
正當我打算專心在看看比賽好為下一次的進攻做準備的時候,老丈人卻告訴我,叫我直接棄權所有比賽。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我是懂的,也不多問,可能老丈人有自己的思維,畢竟他活的比我長,一些心計上頭,我是不大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