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川聽到這裏之後,不知道為何腦海裏突然閃現進門的時候看到的那牆上照片,其中一幅八人照片。
“八個人,就有三個同伴受傷,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必然我們沒有申報有關部門,沒有審批,隻有依靠我的一些學生跟愛好隨我前往,隻有但我確定這裏是有價值挖掘的場所,或者說是一處遺跡,那麼國家才會派相關人員。”
“沒有辦法,還未到達目的地我們就要選擇返回,畢竟其中一位感染病毒,身上出現紅點,然後這些紅點逐漸變成膿包,情況十分危險,我們立即返回,將他們送往醫院,到醫院之後經過搶救,我那位學生終於脫離危險,隻是無法蘇醒,到目前為止還未找到讓他蘇醒的辦法,今天上午我就是前往醫院看他,同時跟一些在醫學界頗有建樹的老朋友相見,希望他們想想辦法,畢竟他是為了我才變成如今這樣,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琅川聽後並未插話,而是安靜的聽著。
“那是一種從沒有見過的病毒,現在暫時隻能將病毒控製住,不擴散。”
王教授說著將煙頭掐滅,又點燃一支,在煙霧之中不知道是因為煩惱還是因為煙熏的,皺了下眉頭,隨後說道:“我通過幾位朋友找到一批盜墓者,然後花錢希望他們陪我們同行,盜墓者對於我們考古學家來說,並沒有什麼差距,隻是一個有合法的外衣,一個沒有合法的外衣,俗話說高手都在民間,在這一批盜墓者之中,就有你說的朋友,二愣子。”
琅川跟小胖子聽後都一愣,後者還好,似乎終於等這老家夥說半天有二愣子的消息了,而前者卻很有些奇怪,因為二愣子就算玩的再好,也不可能能跟那些玩了十幾年或者幾十年的盜墓者或者眼前這樣的考古專家相比啊,雖然他想到一個可能,那便是有人知道這地方的凶險,然後故意讓二愣子前往,能有這樣的想法的人隻有一個——高鬆。
當然,現在琅川不會將這樣聆聽的時間給打斷,所以他將此時記在心裏。
“我記得回來之後將他們三位送到醫院之後,我其中那位中了病毒的學生經過幾個老朋友親自出手,搶救,脫離生命危險之後我們才安心,同時更加擔心,因為那是一種新型病毒,說大了,對於國家來說這是一個可以作為很好的研究課題,說小了,對於我們來說,尤其是我,作為他們曾經的導師,我很心痛,因為這些學生都很優秀,都有屬於自己的行業,屬於自己的事業,有屬於自己的理想在奮鬥,卻因為我的原因受到如此遭遇,我很心痛。”
王教授說著,臉上很平靜,可是琅川能感受到他的確難過。這是一種直覺——沒有人可以將自己犯錯的事情冠冕堂皇的說出來,並且指出自己的錯誤,一般都是極力的掩蓋自己,讓自己盡量的‘完美’。
“幸好,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當初聯係我的那位學生,是三位其中受傷的一位,他叫王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