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這些話琅川是不會說出來的,四個人圍著樹坐下,王複學掏出香煙跟胖子兩個人在抽著。
琅川看著外麵已經逐漸加大的雪說道:“現在下去不合適,雪很大,等雪停了再說,這裏是原始森林,積雪很嚴重,如果不等雪停,想辦法將一些地方的雪給震掉,到時候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會有小型雪崩的情形出現。”
他這句話剛落,忽然“轟隆”一聲出來,嚇得小胖子從地上沒差點蹦起來,隻見不遠處一顆蒼天大樹由於雪的積壓,負重不堪,產生小型雪崩,此時那棵樹在這一群樹種可以說算得上獨樹一幟,唯有它敞開屬於自己的麵目。
小胖子喉嚨滾動了下:“川哥,你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了。”
王複學看著四周說道:“就聽琅川的吧,我們在這裏搭帳篷,然後暫時在這裏歇息,而且上次來直接跟那領頭人在這裏開挖,也沒有仔細搜索四周,這次有著準備,萬事小心,我們先看看四周的地形再說。”
他說完也沒有等琅川說什麼,直接開始拉開背包搭帳篷,琅川看向小胖子,兩人會意也各自搭起帳篷,隨後琅川開始在附近觀察,手心裏麵不知道何時已經多出了三枚銅錢。
三枚銅錢在他的手心裏不停的巧妙運用力量在有著順序的替換,而琅川本人這裏走走看看,那裏走走看看,四周的環境實在有些惡劣,根本難以看出什麼,如果要說想看出全貌,還必須要回到先前那座大山上麵去,這一個來回二十公裏的路程。
不過這二十公裏的路程對於琅川來說還真是小意思,他跟小胖子還有王複學打了一聲招呼自行前去,沒有其他人在,琅川立即提起丹田真氣,‘盜脈’傳承裏麵的‘踏雪無痕’被他運用到極致,在雪地上露出的腳印要比他先前還要淺不少。
十公裏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對於琅川來說也就半小時不到的功夫到達山頂。
“好奇怪的格局。”
琅川站在山頂之上,將眼前的一切全部收進眼底,一望無際的白雪,偶爾露出一些參天大樹,不過這並不影響琅川觀望風水格局。
其實在他第一次到達這山頂的時候,他已經將這格局記下,隻是當時露出的參天大樹較少,而且他沒有觀察地形,隻是有了一個大致了解,此時他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轉悠不少時間,心裏已經將這一片地形給記載腦海裏。
“不對!”
琅川看到那懸崖,也就是他先前所在的地方,看向懸崖的對麵,依舊也是一片白雪,但中間突然出現了斷層,要是在以往這種斷層看的很直接,可是因為下雪的緣故,大都數都是白色,極難看出什麼——這就好比杭州的斷橋白雪,橋沒有斷,可是在遠處看的時候你會發現這橋似乎是斷的。
“視覺盲點!這格局是看起來平淡無奇,偶爾有著小衝龍,大布局看上去,就是淵龍出海,一飛衝天,表示極佳,可是這樣看上去出現了斷層,那麼這‘天’被隔斷,而龍即使衝了出去也無法上天,反而形成另外一種格局‘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