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哥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的時候,王海川又閑庭信步的向他走去。這一次,龍哥吸取了教訓,連滾帶爬的往後退,一邊退,一邊求饒道:“哥,你是我親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王海川沒搭理他,蹲下身體,伸手輕輕拍了拍龍哥的臉頰,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做事就是太衝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用暴力解決?都說暴力是和諧社會發展的絆腳石,你們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哥,你,您到底要幹什麼。”龍哥哭喪著個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實在是搞不清王海川究竟要幹什麼。龍哥混跡社會多年,狠角色他見過不少,但像王海川這種笑裏藏刀的人,卻很少見。
旁邊的眾小弟見龍哥被王海川慘無人道的蹂躪,敢怒不敢言。有那血氣方剛講義氣的小弟,握著拳頭,瞪著眼想從背後偷襲王海川,卻被旁邊的另外一個小弟攔住。
攔人的小弟搖了搖頭,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這小子手上功夫厲害,咱們打不過他!來日方長,等過幾天回去叫人,再來報仇也不晚。”
王海川伸出拇指和食指,抓著龍哥的臉蛋兒,來回拉扯了兩圈,用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剛哥是什麼人了吧?”
龍哥混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捏著臉蛋兒來回拉扯,這種恥辱令他無地自容,可偏偏又不敢反抗。隻是咬著牙,一言不發,忠心護主成了他現在唯一可以維護的尊嚴了。
見龍哥不說話,王海川心裏就有些氣悶。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剛哥,你現在帶人來為剛哥報仇,可至少要讓自己知道原因吧,否則這麼不明不白的,自己萬一背了黑鍋,豈不是冤枉死了?
暴力是撬開人嘴最簡單高效的辦法,但隻知道使用暴力,就成了野蠻人的做法。如果在暴力的同時還能參雜一點智慧,那就成了極富藝術型的手段。
王海川鬆開龍哥肉嘟嘟的臉蛋,一隻手抓住龍哥的衣領子,將龍哥拽到行李箱旁邊。打開行李箱,從中拿出一個布包,裏麵插滿了細小的銀針。
這些針是王海川平常用來做針灸的,屬於救人苦難的聖潔之物,但王海川是個無神論者,不介意將銀針用在別的用途上,比如酷刑?
趴在地上的龍哥,見王海川將銀針拿了出來,本能的把十根手指藏到身後,痛苦哀求道:“哥,我錯了,你別紮我。”
見龍哥如此這般,王海川心裏直發笑,你小子還珠格格看多了吧?老子才不是喜歡紮人手指頭的容嬤嬤呢!在龍哥躲閃之際,王海川以極快的手法,將一枚銀針刺進龍哥位於小腹的神厥穴。
緊接著將龍哥的右手掰出,在位於手腕的內關穴再刺上一枚。緊接著還不等龍哥反應過來,便順手在龍哥的手上一拉。
隻聞一陣‘哢嚓’的脆響,手臂到手腕的關節,全部被卸掉。可龍哥卻沒有因為疼痛鬼哭鬼嚎,反而目光呆滯的盯著自己的手掌,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