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哎,”許朗僵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沒辦法,他的要害可在對方手裏,“你抓錯地方了。”
“抓錯了?”蘭巧兒皺著眉頭,喃喃低語,“不會吧?許朗你可別想誑我,就是這形狀啊,隻是……手感不太對。”
許朗嫌牛仔褲太拘束,施展腿法的時候不方便,所以最近一直都是穿的寬鬆運動褲。
運動褲嘛,口袋又大又深,許朗捂住了下半截,蘭巧兒自己拿手亂拱,可不就拱到了不該到的地方,抓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蘭巧兒不信邪,繼續往裏摸索,不過,越摸越不對,她倒是沒有碰到圓鼓鼓軟乎乎的球狀物,隻是,又攥住了一條軟乎乎的小蛇。
“許朗,”蘭巧兒一臉鄙夷地表情望著許朗,“你這都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邊說著,她一邊揉了揉手裏的小蛇,心中也是驚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呃……”許朗悶哼一聲,他一個處男,哪裏經曆過這陣仗?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萌妹子抓著那話揉來揉去,他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緊跟著,他小夥伴體內的小宇宙,哦不,是海綿體,不甘寂寞,迅速充血膨脹,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黑黝黝、烏閃閃的金箍棒。
“那啥,”許朗鬆開了捂著口袋的手,摸著後腦勺,訕訕笑笑,“可大可小蠻神奇的哈。”
其實,還蠻舒服的。
這是許朗的心裏話,當然,他沒有傻到說出來。
蘭巧兒感受著手裏的小蛇在須臾間變成了鐵杵,要是再不明白,那可真成傻子了。她隻是沒有經曆過,所以剛剛沒有反應上啦,這方麵的東西多少還是了解的。
“許朗!”蘭巧兒的臉漲紅成了番茄醬,氣咻咻地罵道:“你個魂淡!”
她的手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隻是,走的時候還不忘撈了一枚金幣。許朗的手已經拿開了,這下她倒是沒有受到什麼阻礙。
另外三個哥們兒愣在一旁看戲,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個情況?
“蘭巧兒,你不是吧?”許朗自然感覺到了她摸走了自己一枚硬幣,瞪大了眼珠子瞅著她,“這時候還惦記著呢?”
“哼,許朗,”她撇著嘴,氣咻咻地說:“這次不算,權當是賠償了,下次,一定要你輸都不知道怎麼輸的!”
呃……輸?許朗無奈苦笑道:“額滴個大小姐來,您是大姐,行吧?這是何苦來哉,我認輸了行不行?您能別來糾纏我了好吧?”
“門兒都沒有!”她瞪著眼喊了一句,轉身走就,看樣子飯錢也是不打算付了。
“等等,”許朗閃電般出手,拽住了蘭巧兒攥著金幣的手,臉色急轉直下,片刻之間已變的冰冷若霜,“想走也行,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自然讓你走。”
“你你你……”蘭巧兒看著毫無風度的許朗,目瞪口呆,“你這家夥還有沒有一點風度啊,剛剛占了我那麼大便宜,這一點賠償也不願意出嗎?”
蘭巧兒白天裏可是見到許朗開著悍馬來報道的,而且隨身還帶著好幾枚金幣,她心裏已經認定許朗是有錢沒處扔的闊少。
這樣的闊少,她一般都會在心裏給扣上個“錢多人傻”的帽子,不偷這樣的偷哪樣?
“為什麼要出?”許朗一副莫名其妙的冷淡樣,“說起來,又不是我占你便宜,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啊,我還沒找你要賠償呢。”
“許朗!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你想試試嗎?”
“我我……你你……”蘭巧兒臉氣得通紅,但就是不撒手。
“好吧,確實是我占了點便宜,”許朗的臉色稍緩,“不過,你反正是鐵了心還要找我麻煩了,我何必還要討好你?要是我鬆了手,你保證不再纏著我的話,我不介意送給你。”
“……”蘭巧兒撅著嘴,僵了半晌,最終恨恨說道:“許朗,你等著!”
說完,她鬆開了手裏攥著的金幣,扭頭就走。
許朗撇撇嘴,無所謂地聳聳肩,坐下來,埋頭繼續消滅他的酸辣粉,吃完自己的一碗,眼瞅著蘭巧兒還剩了半碗在桌子上,也端起來“呼哧呼哧”消滅掉了。
哥兒幾個一直愣愣看著許朗和蘭巧兒,直到這一刻,王嘉毅率先回過神來,他瞅著許朗,兩眼放光,發自心底地念說:“許朗,爺們兒啊!”
譚忠祥也甕聲甕氣地說:“許朗,真漢子!”
章魚哥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吊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