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升帝》上三江推薦了,在此躬鞠向大家求張三江票。透過下麵的鏈接,或者點擊頁頂係統的“三江”兩字,前去三江推薦的頁麵,在右麵領三江票,投給《升帝》即可。每張三江票能加十點經驗值。
竹管在此懇求大家求票求票。感激不盡!
三江頁麵的鏈接:
******
紅點再次回複移動,那些圍觀者知道危機似乎過了。
俱是鬆口氣,心中隻忖道:戴石真是卑鄙,竟然在後麵用出非正常的手段。幸好李江山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過關。
因此,不少人對“李江山”更加佩服。
“你說李江山平時是不是深藏不露,隱藏真實底子?他能夠尋到斷天門率先過關,非同凡響。現今連戴石加設的刁難都過,就是精英級的戰衛都辦不到。我看肯定他過往是藏著掖著了……”
“肯定如此,服食丹藥根本沒有這種功能。再且服食丹藥是違規行為,他應該不會此般白癡。能走到此步,是憑著真才實料而為,不似作偽!”
大多人,不相信有人敢在戴石眼皮底下作弊。
學員紛紛佩服得五體投地,雖然他們鄙屑於底層學員,不屑為伍。然而“李江山”的表現不屬於“底層學員”的水平,比他們都要高。
此時的李江山並不知道別人正在對他大加讚揚,正快馬加鞭不敢停歇地往回趕。寧鐵和蔡霧領先他太多,他隻有咬牙拚盡全力。為爭取時間,他連飯也都不吃,待蓋完印章,轉身往回趕。
“寧鐵和蔡霧他娘的,怎麼回事,啥時候懂得馴乘凶獸的本領?就憑這一條,除非他們有意外,要追上他倆,困難度太大!我操他娘的,這算不算作弊?老子跑掉半條老命,他倆悠哉悠哉,還比老子快!太不公平!”
他抹把汗水,心底懣懣不平。咒罵歸咒罵,心裏也明白,人家是憑本事,不是依靠外力,裁判所是不會判違規!在看到寧鐵、蔡霧兩人後,他心底也湧起找頭凶獸作坐騎的想法。想法僅是想法,稍縱即逝。以他實力,找到凶獸,不要說騎乘,凶獸第一時間將他噬得渣也不剩。所以他才奇怪,客卿和蔡霧兩人,怎麼有如此通天的本領。而且他們騎的還不是普通的凶獸,,而是天地嶺這帶有名的獸中之皇“狡鱗黎牛獸”!
“寧鐵這小子有古怪,以前我被他懦弱外表欺騙,他娘的小看他。要他是懦弱無用的話,能夠征服一頭凶獸?他要不是扮豬吃老虎,我把頭割下來讓他當椅子坐!……他前一關轟出的十馬力,怕不是服食丹藥,而是他真有這個實力。他遮人耳目,是怕戴石知曉後,針對他加大考驗難度。”
李江山喋喋不休,罵咧不止。
在他後麵的兩個學員和他差不多,他們也早早和寧鐵擦肩而過,是以急得不敢停留,皆是拿完符印,直接轉身就走。
看到陸陸續續有人闖關到達,負責協助的霍斯底城的戰衛皆是怔然:“他大爺,今屆是怎麼回?以往就是戰衛考核,也沒這麼多通關的。怎麼一個淘汰甄選能過這麼多人?難道北平城的衛級裁判所人才濟濟到這地步?隨便選出幾個最底層,都是實力驚人?”
“寧鐵,我們真要回去?若是他們知道陸啟被我們殺死,那我們就等於送死上門?”
蔡霧忐忑不安,他實在想不明白,寧鐵怎麼肯定而又拍著心口保證,裁判所不知道陸啟身死的事?太過不符合邏輯了!然而從另一層麵,闖關以來,寧鐵沒有一次處理事情的失誤,表現出的遠見和推算,讓蔡霧心悅誠服。
要是別人讓此時趕回裁判所,他早就罵人,然寧鐵說的,他即使不太情願也得照辦。
他和寧鐵同生共死,結下兄弟之情,此時兩人是共同體,誰都難獨善其身。
“第五遍了。我說過,沒事就沒事!”
雖然第五遍得到保證,然而離北平城越近,離衛級裁判所步步靠近,他越緊張。就仿佛前往一個九死一生的猛虎巢穴,將會無處可逃,屍骨無存。
也許,這就是所謂典型作賊心虛。
衛級裁判所不是一般勢力,它權傾帝國,神聖不可侵犯。偵探的能力更是無人能出其佑,少有它不知曉的東西。它根深蒂固的震懾力,讓帝國每個人先天有巨大的無形壓力。
從殺死陸啟一刻開始,他們就注定成為裁判所的對頭!
無數次,他在北平城看到大小慶典,被種種殘酷刑罰處死的罪人,他就由腳底到頭頂產生心寒徹骨的害怕。他意識最深處,有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寧願死,都不要成為裁判所的敵人。
但是今天,他終於完成他最恐懼的事情。
——他成為衛級裁判所的敵人!
或許過了不久,他就將出現在熱鬧的街市,出現在那燒得火紅火紅的炮硌上。
往日他是一個旁觀者,而他那時候,成為被人圍觀的綁實地烙在炮烙上的血肉模糊的罪人!
他眼前每踏前一步,就仿佛踏向那燒得火紅的高聳炮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