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甲蟲皇”遂知不好。
先前的教訓和疼痛依然在耳畔,寧鐵執著自已的長足,是不好的苗頭!它驚慌之下,剩餘六足驟收縮方向,同時向著寧鐵抓去,想圍魏救趙!
然而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一陣旋風翻飛滾動!
——藍色汁液如粗獷水籠頭般再次急劇濺射而出!
寧鐵硬生生地擰下“硬甲蟲皇”的第二根長足!
八足而霸氣的“硬甲蟲皇”,此時變成六足蟲皇!
“硬甲蟲皇”氣得肺也炸了,忍著斷足後的疼痛,狂吼地張牙舞爪向寧鐵衝來。
它在清風異境稱霸不知多少年歲,威風凜凜,隨便一擊就能將一頭硬甲蟲殺死,更別論普通人類!在他的地盤,誰見它不是聞風而逃?何曾像今天一而再,被人斷掉手手腳腳!
這不是受傷,而是關乎皇者的尊嚴!
“這個緲小人類必然要死!死一萬次都不夠!”
嗖嗖嗖!
嗖嗖嗖!
如萬箭齊發,數千上萬的鋼鐵長足衝向寧鐵,隻要他一停,紫色足刃便如井水般湧至!
鋪天蓋地,要將他淹沒!
戴石不知以形容眼前所見一幕,他悄悄地咬一下舌頭,有疼痛感,不是在發夢!
“他娘的,這寧鐵是怪胎!隻有是怪胎,才能再而三地禦下硬甲蟲皇的鐵腿!”
如果說第一次有運氣的成份,有趁“硬甲蟲皇”不備的偶然因素,那麼第二次就完全撇掉這些外因。
一次用偶然可以解釋得過去,但是第二次卻是無法解釋!
從實力來看,戴石瞧不出寧鐵有將“硬甲蟲皇”連禦兩腿的實力!
他窺出,除開實力的因素,關鍵是寧鐵老成而敏銳的戰鬥能力,比起硬甲蟲皇遠遠出色。
任何一絲細微的機會,本來稍縱即逝,寧鐵卻是像個為戰鬥而生的大師,迅速而有能力抓住,並且將這縷細微機會轉成事實之餘,更將它最大化!
這就是戰鬥的天賦,是武者對戰中最寶貴最難得的東西!
“這個小子戰鬥天賦真是可怕!很難想像,再假於時日,會成長到何等地步?”
諸葛天妖則在裏麵情不自禁拍起手掌:“太精彩了!險中求勝的膽魄,所抓的微弱勝機,守株待免的精準……不論時機還是把握,做到頂尖的無可挑剔!厲害!厲害!”
“本來我還以為你將可能成為這頭小家夥的腹內食,連累於我。豈知你竟然蘊藏尋常人所不具有的能量,做到不可能的事。如果“硬甲蟲皇”最後敗輸的話,最大的轉機:是源於傷了你後脊的那記,激起你內斂的戰意!”
在衛級裁判所,此時已是清晨時分,不少圍觀者趁著浮影關閉的時候,紛紛前去洗簌、吃早飯,辦自已的事。他們不知道裏麵正發生開始以來最激烈的殺戰,他們所擔心最期待的“硬甲蟲皇”真的出現,而戴石終於出手了!
“二小姐,第三關的結果如何?寧鐵少爺過關了沒有?如果是喜訊,我趕緊第一時間傳回山裏。”
王掌櫃趁著送早點前來的功夫,帶著期待問道。在他在來之前,一直在觀看浮影,收集最新消息。但是在來之前,浮影上依然沒變化,隻想到在來的過程,出現什麼消息,或者寧汾有秘密渠道的內幕。
寧鐵進入“清風異境”成為寧家莊甚至鑄焰山脈的頭等大事,寧家分布在北平城的三家分號,全停止生意和雜事。將人手全布置在傳遞消息,和打探情況方麵。因為寧淵發出命令:不論任何情況,都要在知道的第一刻,以第一時間發回山裏。
寧汾無心喝粥,目光盯在上麵:“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寧鐵已然擊殺四頭硬甲蟲,最後成功應該沒有問題!”
在浮影上,寧鐵的“本體浮影”,四盞燈亮著。
“那就好!二小姐,你莫擔心,寧鐵少爺今非昔比,肯定會成功!”
“現今北平城外麵,不少豪門和勢力都在關注此次甄選!據說就是因為寧鐵少爺表現太出色,令到不少勢力都看上他。……寧鐵少爺真是厲害,聽說清風異境“硬甲蟲”頭頭都是達到罡力境,寧鐵少爺在這麼短時間,殺掉四頭,英雄出少年呐!”他見寧汾還在看空白的浮影,催道:“二小姐,你快點喝粥,涼著就不好喝了。寧鐵少爺有本事殺了四頭,最後一頭不會有問題。你放心,他很快會功成身退完成任務!”
寧汾擺了擺手,道:“我斬時不餓。”
王掌櫃的話自然是不錯,能夠殺得四頭硬甲蟲,證明他實力對付硬甲蟲不成問題,寧鐵有能力過關。但是他不知一件事,那就是戴石此時進入了“清風異境”,戴石豈會讓寧鐵輕易過關!
寧鐵要對付的不僅是硬甲蟲,還有戴石,和可怕的硬甲蟲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