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高禧才開始宣布狩獵的規則。
“本著兩國友誼萬世長存,故開展此次秋狩大賽,兩國未成年的皇子公主均可參加,賽場為東西兩苑,皇子公主在西苑,其他參賽者則在東苑進行,射殺獵物的數量以箭身綁著的綢帶為準。射殺獵物最多者為勝者。”
“以六炷香為準。”
高禧還在繼續說著些什麼,蘇理理覺得特別無聊,突然想著為什麼這幾天衛一不見了?
蘇理理覺得有點問題,就騎著馬近身去問墨衍卿,“皇叔,這幾日怎麼未見到衛一?”
墨衍卿挑眉,眼底那一抹暗色格外的嚇人,嚇到蘇理理以為衛一被他給殺了。
“皇叔,你把衛一怎麼了?就算是犯錯,也是我不是他好吧?”
蘇理理第一次覺得自己任性會出亂子,心裏會有些不安,當時是她讓衛一不能通報的,而看這個架勢,衛一絕對是替她受了罰。
“是你不乖。”
墨衍卿低沉的聲線,冷如寒冰。
“那你也該懲罰我,是我的錯,而不是衛一。”
蘇理理與墨衍卿爭執,她知道他一貫處罰人的力度,一旦被他親令處罰,不死也便是隻有一口氣。
“我知道是你的錯。”
墨衍卿的嗓音陰沉無比,臉色十分駭人,他的手撫弄著蘇理理耳邊的碎發,動作卻是輕柔的不行。
“但是我舍不得。”
他舍不得罰她,隻有處罰其他人!
當時的情況,他真的想把她掐死的心都有,“所以,你怎麼能不乖?”
蘇理理突然覺得麵前的這個人好陌生,恐怖陰森的根本就不是她的皇叔。
她不由自主的打開他撫弄著自己碎發的手,眼底陌生的警惕讓墨衍卿十分不悅,她居然為了其他不相幹的男人與自己使性子。
她還想在說些什麼,但是高禧已經發令要出發了。
蘇理理氣不過,手裏拿著鞭子,狠狠的向馬抽了幾鞭子,她騎的馬就發瘋了似的向前衝,馬上就嶄露頭角。
但是她還是覺得後背有一股濃濃的的涼意,她知道自己狩獵結束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也就隨心所欲,好好的浪一把。
氣死他,氣死他!
她就要當第一,不讓她做,她偏要做!
看見前麵有一隻小野兔,她拉起弓,直直的就射了出去,但是卻被後麵綁著白色綢緞的人先射中,她轉身,看是誰搶了她的獵物,轉頭一看,就看見了自己不想見到的人,是墨棋。
她懶得與他計較,但想到墨琪又要逞口舌之爭,於是先下手為強,“本公主賞你了,不用謝。”
說完仰起馬鞭,馬上就遠離後麵的人群,自己一個人向前麵衝,後麵本想好台詞想懟她的墨琪隻能嘴裏吐出一些髒話,惡狠狠的瞪著她離開的背影。
但隨後又勾起一抹陰險的唇角,蘇理理,這一次是你自找的,我讓你有去無回!
因為在蘇理理向前的那個方向,他和邶國太子北生倚聯合起來放入了一頭凶獸,想著近日那頭畜生也該醒了,餓了數日,肯定是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