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理理就是一個特別會破壞氣氛的人!
這種時候,居然最後來了一句,不會打我了吧?
墨衍卿斂著眉宇。
“不打。”
蘇理理聽見這個,笑意更甚,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
“我就知道皇叔舍不得打我。”
該拍馬屁的時候,就應該拍,但是這一次,蘇理理卻拍在了馬蹄上。
“你就是欠教訓。”
墨衍卿冷聲的說著,但在蘇理理看不見的地方,眼睛裏的寵溺更甚。
手還輕撫著蘇理理的後背,“這幾日用針,你自己感覺如何?”
不多想,他就知道她現在背後會留有被針紮過的痕跡,心裏一陣堵。
“我覺得還不錯,這幾日晚上不抱著暖爐睡也不會時常被冷醒了。”
蘇理理剛入冬時,朧月一整晚就要給她換多個暖爐。
並且還時常被凍醒,一晚上都睡不好。
“嗯。”
墨衍卿把她摟的更緊了一些,想把她揉進骨子裏,他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覺得異常的舒心。
但卻隻是用一個單音節的字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蘇理理知道他很開心,手指在他的胸口打轉,語氣軟糯,“皇叔,你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明明就很開心,為何還要擺出一副冷冷清清的麵容。
墨衍卿抓住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小手,抿唇道,“為何這樣說。”
“你明明就很開心我的寒症快要痊愈了,但你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蘇理理的眼眸中全是笑意,接著在他耳邊嘀咕,“這不是口是心非,這是什麼?”
墨衍卿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被蘇理理這樣逗弄著也沒有惱意。
“喜怒不行於色。”
墨衍卿淡淡的開口,就像是有多年之談的經驗一般。
而站在門口的衛七聽見自家主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想的是,你真的好意思說這句話?
衛三這個大老粗也聽見了,小心翼翼的又湊到衛七身邊,低聲詢問,“衛七,主子說的這話是啥意思?”
衛七,“.......”
衛七白了衛三一眼,淡然的說著,“不該問的別問。”
衛三卻摸不著頭腦了,“但是我剛剛聽見了啊。”
衛七覺得再和衛三搭檔就要猝死在這裏了。
“不該聽的別聽。”
衛三慫慫的站了回去,不再多言。
而在屋子裏,話題早就改變為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被彈腦瓜崩。
這個提議自然是蘇理理提出來的,本來覺得自己可以穩贏。
但是卻一連二二連三的被墨衍卿彈額頭。
這一次又是她輸了,她連忙耍賴,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不來了不來了。”
“願賭服輸。”
墨衍卿淡然的說出這幾個字,就沒有想過要放過懷裏的蘇理理。
“皇叔,彈的真疼,估計額頭都紅了。”
蘇理理假裝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裝作真的特別疼的模樣。
墨衍卿自然是知道她耍賴,便陪著她裝著,“讓我看看。”
語氣溫柔,眼神寵溺。
蘇理理嘟囔著,“不給你看。”。
卻又狡邪一笑,“你讓我彈一個,我就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