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七,不要去!”
蘇理理扶額,真的不知道如何給墨衍卿解釋。
真怕為了這種事情,還真的去請太醫。
站在帳外的衛七自然是聽墨衍卿的話,覺得自家主子的語氣中十分著急,便要去找太醫,卻被朧月一把扯住衣袖,搖頭,“不要去。”
衛七愣住,為何這朧月也攔住自己,朧月怕他真的這般冒冒失失的去了。
便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
衛七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雖然盡力的克製住了,但是衛七心裏還是心有餘悸。
帳內
蘇理理一臉的求知欲,“皇叔,難道沒有什麼人教過你這些?”
她覺得皇室子弟,不是一開始就會有一個教引宮女麼?
這女子大姨媽,應該會講吧。
但突然覺得有這樣的宮女又讓她吃味,皇叔不會真的已經那什麼什麼過了?
不然為什麼會如此如火純青?
蘇理理越想心裏越惶恐,越想心裏越掙紮就怕墨衍卿冒出來一句,有過教引宮女這件事情。
“沒有。”
墨衍卿自然知道她這個小腦袋瓜又在想什麼,便說出一句話讓她安心的話。
果然,蘇理理聽見這個便鬆了一口氣。
墨衍卿把蘇理理拉進自己懷裏,然後又把一個暖爐塞在她的手中,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摩擦,希望可以讓她更加舒服一些。
這些都是墨衍卿真的去問了隨行太醫,然後按照太醫的醫囑,認真的在踐行。
即使,蘇理理根本就沒有痛經,但她也沒有拒絕墨衍卿的好意。
知道他腦子裏的那根弦繃得太緊,所以也就隨著他去了。
“皇叔,真的我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蘇理理任由著他摸著自己的小腹,身子向墨衍卿的懷裏靠著,手指玩弄著他垂下來的一些發絲。
“而且這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要經曆的,不必太過慌張。”
蘇理理不知道為什麼,墨衍卿就是比自己還要緊張,這還要每一個月來一次,若是真的這般緊張,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但是流了好多血。”
墨衍卿第一次,像一個小孩子一般,執著的糾結著蘇理理流了很多血。
“......”
蘇理理眸子看著墨衍卿,雙手輕輕的摟著他的脖子,唇瓣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他的薄唇,額頭輕碰,“皇叔,別擔心,真的沒事。”
蘇理理不知道輕聲的念叨了多久,墨衍卿這才有些別扭的答應不再想著此事。
這時候的墨衍卿,真的就像是一個固執自己己見的孩子。
而蘇理理葵水的這幾日,墨衍卿臉色很不好,就像是怕蘇理理怎麼樣了一般。
直到過了幾日,葵水過了之後,墨衍卿才算是恢複正常的模樣。
而這時,邊境真的飄起了雪花。
白雪皚皚的一片,就像是童話世界一般。
蘇理理站在外麵看著景色,這時墨衍卿正在與將軍們議事。
所以她先在外麵看著,而這時,十七突然出現,遞給了蘇理理一張紙條。
“南戰小侯爺樓玉謹。”
十七先說明是誰所給。
蘇理理接過紙條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