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本不想冒險,但看大牛失魂落魄的樣子,歎了一口氣問道:“你可會趕羊?”
大牛疑惑的撓了撓頭,說道:“我放過牛,這算不算?”
“哎,也沒什麼差別!”
隨後便出去拿了一身充滿味道的衣裳讓大牛換上,緊接著便將其趕到一處羊圈,讓他在裏麵看羊。
大牛有些不解,想問什麼,卻被孫老板嚴厲製止:“我不好跟你說什麼,隻是你要進去,我隻能想出這個法子,至於進去之後能不能跟侯爺說話我就不確定了,一切全看你的本事了!”
隨即便離開了。
孫老板剛安置好大牛,就有夥計過來找他,說是有個身穿甲胄的士兵要見他。
孫老板點了點頭,然後便往待客的地方走去。
剛一進去那禁軍便將手中的信封遞給孫老板,說他看完便明白了。
孫老板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讓人將侯府的羊送過去,隻是還需要些時間,請這位軍爺回去之後為我解釋一番。”
那禁軍點了點頭,見孫老板知道了便獨自離開回去了。
孫老板讓夥計將羊準備好,然後便派了一個機靈點的羊倌跟著大牛一同出發,將羊送到侯府後門。
他自己則拿著信封進了內室。
大白天的,孫老板便將燭火點了起來,隨後便將信紙放在火上慢慢炙烤,沒一會兒上麵就顯現出幾行字跡。
孫老板讀完之後便將信紙放在身上,確定送羊的隊伍已經出發,他便也喬裝打扮了一番往內城而去。
侯府在內城最尊貴的地界,等大牛跟著羊倌去到侯府的時候天色都要暗沉下來了。
這羊倌顯然不知第一次來侯府,熟門熟路的將羊趕往後門,隻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後門竟然還有禁軍把守。
那羊倌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上麵諂媚道:“兩位軍爺,我是孫記羊行的,今兒是給侯府送羊的,您看這門......”
那兩人瞅了眼羊倌跟在後麵看羊的大牛,不無不可的點了點頭,示意羊倌繼續。
羊倌見狀便上前叩門,沒一會兒後門便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侯府的管家,他看見羊倌有些驚喜,鬆了一口氣埋怨道:“怎的來的這麼晚,要是過了飯點就壞了大事了。好了,將羊趕進來吧!”
那羊倌一聽趕緊用鞭子抽打在羊的身上,將它們趕往門內。
守門的禁軍見羊倌要進去當即便要攔下,管家見狀有些不耐煩道;“你們攔什麼,誰給你們的膽子!”
“侯爺隻是被暫時勒令反省,勇伯侯府可是還在呢!”
“再說了,這羊不讓羊倌趕讓誰趕,若是耽誤了貴人吃飯的時辰,你們兩個,哼哼!”
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那倆禁軍不過是裏麵最普通的士兵,見狀也不敢說什麼,隻好讓人進去,隻是他們兩人當中也有一人跟在身後默默監視。
這名禁軍也是有苦難言,副統領親口說的讓他們監視侯府跟外界的任何交流,他即使不敢也隻能跟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