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個窗戶是定死的吧,而且上麵還有不規則的花紋。要說手伸進去還勉勉強強,頭是不可能拿出來的。”明明黑魔術師之前和教授發生過口角卻沒想到現在肯幫教授的隻有他一個人了。
“如果是把頭鋸成能夠拿出來的大小呢?”我轉頭看向管家,“這裏有電鋸的吧。”
“以前是有一個小型的,不過前幾天就不見了。”
“教授用電鋸將大衛的頭殘忍的鋸了下來,然後成功的拿了出來。之所以我們看到的人頭是冰凍狀的是教授利用了液氮一類的東西使溫度驟降,將四分五裂的頭拚了回去。”我知道我的說法可能有些獵奇,但我能想到的方法隻有這個了。
“那天……有一個電鋸突然出現在我房間裏……”教授本來就不是什麼心態良好的殺人犯,我想這幾天他已經快要奔潰了,殺死自己的兒子,他有些語無倫次,像是在回憶那天的情景,“我聽到他和這個賤女人打財寶的主意,還想著等我死了把我的學術研究和財富都霸占走。我聽到一個聲音說,不能原諒,不能原諒……然後就……”我想起了第一天晚上聽到的對話,沒想到是大衛和艾琳娜。
“淩煙涼在哪裏!”我不管他是不是在懺悔,淩煙涼還在等我救她,“你把她怎麼了?”
“啊……那個女人……她發現了我的秘密,我把她砍了,丟在密道裏了。”我現在真想把他殺死,到我還是忍住了,把平麵圖遞給了他,讓他說明淩煙涼的具體位置。
雖然他已經神誌不清,亂說一通後我還是找到了淩煙涼,還真是諷刺,她就在我砸開的牆的另外一邊,而我竟然廢了這麼大的周折才找到奄奄一息的她。
雖然渾身是血,也無法遮蓋住淩煙涼的美麗,甚至是更添了幾絲韻味。我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終於把她喚醒了。
“林蒼慕……?人救出來了吧。”
我點了點頭。
“那就好。”淩煙涼想要伸出手卻無力的垂了下去。
“別死啊!”我抓住了她的手,淚水止不住的湧了出來。
一個月後。
“林蒼慕,今天的哈根達斯呢?”大小姐,你還在住院啊!一個月前淩煙涼差點被死神接了過去,因為失血過多她差點就要成為那座房子裏的一個孤魂野鬼了。
“真是的,我不是說過抓Apophis才是你的主要任務,結果你又讓他跑了。”
現在的淩煙涼精神已經恢複了大半,不過我之前可是差點被夏默打死啊,在她做手術的時候我們也幾乎要抓狂了。夏默更是第一次衝我發這麼發的火,他把我按在牆上悲傷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絕望,“林蒼慕,我怎麼會放心把淩煙涼交給你呢?”
“淩煙涼,剛剛有人托我把信給你。”一個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扔下一封信便一臉花癡的離開了。
因為淩煙涼身體還不是很方便所以我把信拆了開來,沒想到是她剛剛還在念叨的Apophis:
親愛的淩小姐,遊戲結束了。
你還是沒能找出我呢。相比較你的父親你真是太弱了。我其實有提示給你們的,正確的說我懶得偽裝身份。白誠,白浩晨,你們沒有發現真是可惜。
不過你這次的表現我還是很滿意的,下次再會。
原來我倍感親切的老鄉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竟然沒有發現。恐怕那個憑空消失又突然出現的電鋸就是他的傑作吧。我覺得我要完蛋了,淩煙涼本來就在氣頭上,又發現自己竟然又敗在Apophis的手上……
“林蒼慕。”
“奴……奴才在。”越是平靜就證明她越生氣,和她相處了那麼久我終於發現了,而她剛剛的那聲“林蒼慕”可以說是透著死亡的氣息。
“我要罰你,給小奇當一個月保姆。”
天啊,還不如殺了我!
經過兩個月的調養淩煙涼總算恢複如初,在這期間我已經完全蛻變成了五好人妻啊哭,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做到得了保姆,當得了保安,還隨時隨地滿足她抖S的毒舌。雖然她受傷也和我有關啦,但就她的身手這哪能怪我啊,就連嘉琪都覺得我被她使喚的理所當然,好在經過“神秘屋”一役我的各方麵機能似乎都得到了提升,窮奇說這是我的能力正在覺醒。
“能力?我有什麼能力?”仔細一想我除了比較受鬼怪什麼的歡迎還有周圍麻煩女人不斷以外就沒什麼特殊的了。
“那隻是你沒發現罷了,你小時候能直接看到鬼魂的吧,後來不是也看不到了。因為你潛意識裏討厭這些能力,所以自我封閉了。不過經過上次的大規模使用使得你的能力逐步覺醒。”
“我為什麼會有這些能力,你是知道的吧。”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一直以來我都把它當做是一種恥辱,一種負擔。不過最近倒是沒那麼在意了,也多虧了這種靈媒體質我才能解決這麼多棘手的案子。